那家工厂从去年秋天起就直关着,就算开,也没活儿可干。已经拖欠员工好几个月薪水,外债也越积越多,感觉这辈子都不可能还清。要不多久,达之公司就会倒闭,现在居住房子也会被没收,换言之,自己将无处可住。
明明直都活得勤勤恳恳,认认真真,但事实证明,还是会有过不去坎儿。
夫妻俩商量之后,觉得已经走投无路,只能寻死。自己死后,孩子们就能得到保险金。他们在遗书里已经写好
“遵命。”熊仓精神十足地回复,“应该能赶上新年会吧?”
“不过——”署长又看看达之夫妇,“不能有发现镇长人和联系警方人……”
所有人都以满脸“拜托”表情看着达之夫妇。
达之感到全身虚脱,有气无力地回答说:“知道,就这样吧。们什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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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听着达之脸不屑,心想:这宫司真会挑好听说,他想保密根本不是什教育部长和镇长吃醋丑闻,而是正殿铃铛掉落事实——如果镇长有个三长两短,那就是神社管理有问题,而他这个宫司定会被追究责任。
当然,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谁都没说穿,只是脸上浮现出冷笑。
熊谷拿着手机到屋外打电话,整间办公室里充满凝重沉默。错过离开机会达之,此时觉得很是尴尬。
熊仓回到屋内:“据说镇长已经恢复记忆,说‘恢复’其实不够准确,因为他是假装失忆。听说教育部长已经全部坦白,他也就放弃抵抗。”
“那教育部长说——”署长问。
达之和康代回到家时候已是上午十点多,两人心想着:今天这新年第拜实在够呛!而且事实上,他们直坐在神社办公室里,根本没拜成。
进房间,达之屁股坐在坐垫上,身心俱疲。
“要喝茶吗?”康代问。
“现在不用。”达之看眼矮桌,屠苏酒已经准备好。他们本来打算参拜回来后起喝。
然而,这屠苏酒绝非寻常——酒里掺不是屠苏散,而是氰化钾,之前直存放在达之工厂里氰化钾。
“大部分都是事实。”熊仓说,“不过,镇长强调是自己先看上老板娘,是教育部长打算横刀夺爱。”
“老家伙派胡言!”教育部长气得瞪大眼珠,“起初还是带他去那家店呢!”
“算算,谁先谁后都无所谓。”有些厌烦熊仓说,“署长,怎办?据说镇长不想报案。”
“哼,毕竟那老家伙是有老婆人,肯定不想把事情闹大。”自己也有妻室教育部长如此说道。
署长看看宫司和教育部长脸,然后吐口气:“就当什事都没发生吧。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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