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剑圣开始说话，“老四啊，你还有什
想问
？”
不知道为什，殷璧越心里有种不好预感。这种直觉
路都有，现在更是放大到极致。
师父这趟见
很多人，做很多事，教他很多。
就好像却过往，与这世界做场告别。
于是殷璧越开口，声音有微不可闻颤抖，
淅沥沥下起小雨。
船家见他们是两个少年公子，好心劝道，“这天气，江上水猛。”
剑圣笑笑，多付他两块灵石。乱世能得句善言，已是不易。
行至江中，豆大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小船在骇浪浮天中飘摇，像片深秋落叶，转眼就被吞没不见。
船舱里两人对坐，雨骤风疾，却奇异吹不进这里。
“师父这些年，都在做些什？”
摇曳烛火下，雪亮剑光如道闪电，照亮整个船舱。
这是殷璧越第次看见‘秋风离’出鞘。他目不转睛盯着，生怕错过丝毫光彩。
在横断山上，师父重伤余世，也只用指。
那时他就在想，这世间还有什事值得圣人拔剑？
剑圣开始擦剑，神色很认真。殷璧越不忍出言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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