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山不明白。
“好，那不说这些。”李寒山又翻过两页，道，“人是不可能这样挂在秋千上
，
都不可以。”
贺灵城：“……”
李寒山：“人是不可能这样骑马，马都嫌他重。”
贺灵城：“……”
贺灵城虽觉得自己不该与少主讨论这等事，可已没有人能教少主
，而书是死物，少主又是傻子，保不齐少主看着书想到什
奇怪地方，至少最基础该要怎做，他还是得给少主捋清楚。
贺灵城深吸
口气，摒弃心中尴尬，决定做好位口头教导成年弟弟兄长艰巨责任。
而后李寒山便默默掏出书，翻开在贺灵城面前，指着树上不堪入目画面，认真开口。
“这里。”李寒山说，“人扭不成这个动作吧。”
贺灵城：“……啊？”
个血气方刚年轻人，带着本春宫图去无人之处沐浴，不看书也就算，他竟然还烤鱼去？
江肃从李寒山手中接过那串烤鱼，却也不知自己还能说些什话才好，只好凑上前嗅嗅，这烤得还挺香，他便又沉默片刻，到最后，也只憋出句：“收拾收拾，待会儿随进城。”
李寒山叼着烤鱼不住点头。
他看江肃走开，又下意识想要跟上，贺灵城急匆匆扯他，将他拽到旁，很着急李寒山对那本西域春宫图册学习进度，开口便问：“少主，你方才带书去洗澡？”
李寒山点点头，又觉得奇怪，问：“你怎知道？”
李寒山：“哦不对，那是骆驼。”
贺灵城：“……”
李寒山还要再往下翻页，贺灵城已气得脸都白，把从李寒山手中将那本
“刚才试试，手是扭不成这个角度。”李寒山皱起眉头，“不过父亲说过，江湖上有个奇怪功法，修之身体柔若无骨，难道西域也有这种功法？”
贺灵城：“……”
李寒山摇摇头，又将那本书翻几页，而后指着另幅画上人，说：“这也不对劲，人腿绝对不可能这样啊？若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如此，那此人必是武林高手，否则这二十年武功不都白练吗？”
贺灵城深吸口气，竭力控制心中突然升起怒火。
“少主。”贺灵城说，“让你看春宫图，不是让你研究他们姿势究竟哪里不对。”
贺灵城虽见李寒山神色略有古怪，显然不想在他人面前提起这种事，可贺灵城急于知晓结果，便还是追问，道：“看吗？”
李寒山点头：“看……”
贺灵城松口气。
看就好，只要少主看那本书，那少主和江少侠故事，就还能有希望。
“可是……有些不理解。”李寒山皱起眉，显然极为疑问，“那书上画东西，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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