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慢流失，正当于燃脑袋发晕时，他听见楚眠小声下达命令：“松手吧。”
“啊？”于燃刚回过神儿来，悻悻地停住。
他依然没有移开目光，只看见楚眠左手臂抬
起来。接着，自己视野陷入黑暗，被楚眠手掌完完全全遮挡住光。
楚眠这时才敢悄悄叹息。
说实话，他根本没在于燃
帮助下感觉到舒缓，无论心理还是生理。可他又不能直说于燃手笨，毕竟这般亲密，也仅限于彼此。
眠最近嗜睡情况有效改善许多，于燃还是不放心他
个人，立刻跟上去。还好经过这
多次共浴，他俩已经对彼此身体适应，就算被对方视线笔直地打量，也不至于再羞涩得转身回避。
楚眠夏天喜欢四十度以下水温，于燃经常觉得凉，便会不自觉地靠近对方，这样也能离出水中心更近些。肌肤相贴时难免会摩擦，于燃又喜欢在嘴唇湿漉漉状态下接吻，就算楚眠退后，他也很快迎上去。
“楚咩。”于燃喉结滚动，低头飞快地扫眼，“
看你不、不太舒服，用不用帮你？”
这不是于燃第次提议，之前他已经被楚眠拒绝过，因此这回也没抱希望。
楚眠两排睫毛全部被水打湿，眼皮垂下来模样旖旎又温柔。他无意识地舔舔嘴唇，声音低得有点发哑：“不太放心你……”
于燃动不动地站在原地，黑暗之中，他听见楚眠凑在自己耳边道：“还是自己来吧。”
他背脊有点发麻，脑海里终于浮现出清晰想法——原来楚眠真什都懂。
于燃仿佛撞破个秘密，心脏开始怦怦直跳；同时又默默地感慨，自己男朋友果然博学多才。
视觉暂时屏蔽，于燃全部注意力便集中在听觉上。就算有花洒噪音干扰，他也还是听见楚眠沉重呼吸，那份热气近在咫尺，可声音好像若即若离。楚眠边捂着他眼睛，边低头去吻他侧脸和脖颈，这也使得他们挨
其实于燃也不太放心自己，只不过帮助对象是楚眠，那他就能保证处处小心翼翼。
从试探性地伸手，再到进入状态轻抚，于燃大脑自动空白片，除机械般动作就再也没心思考虑其他。花洒明明没有调整，却逐渐增大声音，他感官此时敏锐起来，试图捕捉楚眠丝毫变化。
然而片刻时间过去，楚眠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于燃目光从始至终都停留在楚眠肩膀，向下能瞥见凹凸有致锁骨，向上能瞧到完美下颚。可他不敢再移动眼睛，他此时此刻最不想与楚眠对视，怕从对方眼神里窥见嫌恶情绪。
地板溅起微小水花，那“噼里啪啦”声音在于燃听来有点刺耳，手掌节奏也会跟着忽快忽慢，从而乱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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