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雪里低声解释道：“秘境地宫中，有通往‘界外之地’、长春峰池塘
传送阵。
送走停云，就放心
。至于自己……其实觉得霁霄没死。说不定，他还在界外之地，在等去救他，就算找不到他，也能找到
些线索，离真相更近。”
雀先明不可思议地拧眉：“人都死，再做这些有什
意义？你还要弃妖界大业不顾，去什‘界外之地’，这根本不值得！”
孟雪里表情冷淡下来：“现在拿着他剑，值不值得，由说算！”
雀先明脑海中所有美好愿景瞬间灰飞烟灭，怒气上涌：
“老子不远万里来接你回去，你简直不识好歹！哈，难道你爱上他？你爱上个死人，还为他昏头脑。”
壁林立，风声呜咽。
雀先明不知“照影镜”事，得意畅想道：
“咱们救这些弟子，就是雄图霸业第步！等秘境结束，你声名大震，威望正盛，又继承霁霄留下‘初空无涯’，在寒山剑派肯定地位超然，堪比掌门。今天被你指点、救助弟子都要感谢你，等这些弟子都成长起来，在各派占据席之地，咱们就借寒山剑派之势，联合人间修行界，打回妖界，报仇雪恨！做妖、人两界大王！
“这计划非常稳，按部就班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候，你振臂呼天下应，咱们两兄弟，还像以前样，不，比以前更威风。去他灵山大王座下三万小妖，都来给咱们端茶倒水当暖脚垫！说得对不对？”
孟雪里心想，蛇天生血冷，当不暖脚垫。
孟雪里淡淡道：“不因情爱，因为霁霄没有错，他不该落得这般结局。人间负他，妖界害，同病相怜罢。”
“什同病相怜？认识那个雪山大王，有胆有识，有情有义，敢闯鬼门关，能上凌霄殿，才不是你这副模样！”
雀先明正在气头上，狠话不要钱地撂下：“你说过，‘妖称王不是王，万妖俯首才是王，要统妖界，做无上妖王！’那时候你多威风，你都忘？霁霄给你灌什迷魂汤，
雀先明眉飞色舞，孟雪里不忍心看他表情：“救他们，因为这是霁霄开启秘境，如今霁霄不在，也该对秘境变故负责。在有人违反规则时，保障遵守规则人安全，不是想借他们‘养望’，你说那些，都没想过。有自己事情要做。”
秘境开启时，胡肆召他上云船，说他来瀚海秘境目不单纯。从某种意义上讲，倒也没冤枉他。
雀先明笑容逐渐僵硬，怔怔望着孟雪里面容，好像第次认识这位朋友。
霁霄大丧那日，孟雪里说过，不想再回妖界，雀先明过耳不过心地听，潜意识里直认为，雪山大王还会回来。
“你说真？你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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