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袋车站旁咖啡店里,两人面对面坐着,因为寺尾在电话中说想见个面。直贵现在在这附近电器店里上班,工作要到晚上八点才结束,下午三点起有小时休息时间,就利用这段时间,和老朋友见面。
“调动工作再加上搬家,很辛苦啊!”寺尾说。
“嗯。”直贵点着头。搬家事只通知极为有限几个人。跟寺尾联系不多,可每年还是来贺年片,所以把他加入到通知名单中。
“乐队事怎样?是不是很顺利啊!”直贵问。
“还在拼搏着。几乎没有上过电视什,你应该知道。唱片公司那边也许也已经失去信心。现在打算不管怎样先出下张CD,可具体事还没有落实,不知道今后会怎样。”
际上,什是正确,没有统标准。刚才你也说过。只想再说句,你选择道路,不是简单道路。从某种意义上讲,也许比从前更为辛苦。因为没有堂堂正正这个旗号。所有秘密都由你个人承担着,假如发生什问题,也只能靠你人来解决。哦,也许有时候你夫人能帮你把。”
“知道,”直贵看着平野眼睛说,“打算尽量不给妻子添麻烦,拼命也要守护她们。”
平野点几次头。
“是不是有些恨哥哥呢?”
“那个,”想说恨,可又觉得如果说出口话,所做切都被打破。直贵微微笑,“已经断绝关系,所以没有什恨不恨,完全是他人。”
还是这样啊,直贵边喝着咖啡边想着。音乐节目经常看,还经常看专业杂志。当然,是因为在意寺尾他们情况。可已经想不起来最后次看到“宇宙光”乐队名称是在什时候。
“最近父母经常抱怨,说差不多就得,该干点正经事。在父母看来,们现在不是在做正经事。”寺尾苦笑着。
“其他成员怎样呢?还都坚持着?”
“是吗,那样也好。”平野站起来,走近直贵。伸出满是皱纹右手,“对来说也学到不少东西,认识你以后,谢谢。”
直贵觉得应该说点什,可想不出合适语言,沉默着握握社长消瘦右手。
(8)
寺尾祐辅来电话,是在酷暑稍微有所缓和九月中旬。听到电话里声音,直贵没有马上听出来是他。也许是好久没听过他声音缘故,但也觉得他声音比以前更加低沉。
大概因为平常唱歌缘故,说话时候总想让嗓子休息下,只是用嘴皮子叽叽咕咕地说。岁数不小,总是这说话,让人觉得不像个正经男人。寺尾把穿着黑色皮裤双腿盘在起,笑着说。学生时代就是瘦高个,现在更瘦些,而且脸色也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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