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样决心不是挺好吗,不可能为你做什特别照顾,但如果需要提供什方便话会尽力做。”然后,又补充道,“要是开始干可不能再逃掉啊!好好想想,为什函授教育没有入学考试呢?就是因为谁都可以进来,可不定谁都可以毕业。要是像普通学生那样整天玩儿话肯定过不去。”
“知道,”直贵答道。
四月中旬正式开始大学生活。下班以后,在宿舍里做功课,然后寄给大学。修改结果寄送回来日子,要复习到半夜。终于能够继续学习喜悦以及学习结果受到好评时喜悦,像是有生以来第次体会到。
更让直贵兴奋是晚上面授时间。每周要去大学几次,接受真正授课。阶梯教室里细长桌子,在他眼里是那新鲜,和初中、高中完全不同气氛。老师用粉笔在黑板上书写声音勾起他怀念,不管写是什,都让他觉得珍贵。
参加面授有各种各样人,有是跟普通学生没什两样年轻人,也有穿着西服像是公司职员人,还有像是家庭主妇似中年妇女。直贵不知道自己看上去像什。
这件事本身并不讨厌,可她单纯让直贵感到苦恼。她肯定认为自己是个普通男孩儿,才这样接近自己。
“不是谎话。”他盯着平稳下来由实子脸继续说道,“因杀人罪被抓起来,抢劫杀人。杀位老太太。”
旦全说出来,就像是故意去按痛着牙样,有种快感。而且同时又有种自厌弃感觉,自己把这些事告诉这个女孩子究竟是为什呢?
由实子像是找不出回答话,只是凝视着他胸前。直贵双手拿着放着用过餐具托盘站起来,向返还餐具地方走去,没感到她有追上来意思。
这样,她再也不会来跟搭话吧?
寺尾祐辅把长长头发扎在脑后,总是穿着黑色衣服
不过,想到这儿,多少有些落寞感觉。
三月底,他把必需申请手续送到帝都大学函授教育部,然后就是等结果。送去手续材料中没有触及到刚志东西。即便这样,还是担心大学方面通过什方式知道这事,而且把它看做问题。
结果是杞人忧天。四月里天,收到入学通知书。直贵当天就把入学费用和其他费用汇过去,那是攒好几个月钱。从银行出来,直贵觉得像是全身力气都用完样。
不久,大学寄来教材和其他资料,让他体会到好久没有过幸福感。光是贴有自己照片学生证就不知看多少遍。
要进大学事在三月份就跟公司打过招呼,而且想好,如果公司方面有啥意见就办理退职手续。没想到福本社长下子就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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