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并没有连房间号也告诉你啊!”
于是,她把头歪下。
“好!究竟是怎知道,先想想,下次见面再说。”
“拜拜!”她说着,摆摆手,又走起来。直贵看着她背影,心里想,难道说盯梢,或是去宿舍管理员那打听?
不管怎样有些麻烦啊!他想着,目光又落到纸袋上。
走到小路上,又把他拉到电线杆后面。
“怎啦?到底。”
直贵问,她霍地把手从粗呢大衣下伸出来,手上拿着个蓝色纸袋,袋口还贴着粉色胶带。
“给,这个。”她把纸袋塞到直贵手中。
是怎回事下子就明白。今天是情人节,电视里整天都在说。因为觉得跟自己没关系,才没有想,把白石由实子给忘掉。
候没遇到,中午休息时候也没见到。怎搞呢?他收到圣诞贺卡时想到。
画着圣诞老人和驯鹿圣诞贺卡上,写着“圣诞快乐!你在哪儿过呢?”然后,画着圆形年糕贺年卡上,写着“新年快乐!祝愿新年是个好年头!们都加油干吧!”只是这些。两张卡片上都有她住址,但是直贵没有回信。他对她情况什都不解,也没想过跟她特别亲近。
不过,她究竟是怎知道自己地址呢?直贵不明白。
为取成绩单什,直贵去几趟高中,有时见到以前同学。他们都是没考上大学在学校里复读。其中也有人跟他打招呼,但多数场合对方都回避开。直贵理解并不是他们讨厌自己,对于他们来讲,现在是非常时刻,哪怕是稍微会给自己带来点麻烦人,不接近也许是应该。
二月以后,各个大学入学考试正式开始。直贵经常看到和高考有关报道和新闻,但今年心情比较平稳,没有那种失落或空虚感觉。甚至想有空儿去学校看看,那些复读同学成绩如何。
回到宿舍后打开纸袋,里面有双手工编织手套和巧克力。还有张卡片,写着:“戴上这个,再摸门把手时候,就不会被啪地打下。”直贵恍然醒
“给?”
“嗯。”她深情地点着头,然后说,“再见!”走开去。
“喂!稍等下,你怎知道住址呢?”
她猛地转过身来,嫣然笑:
“你以前说过,住在临时工宿舍里。”
白石由实子在他面前露面,是他下班后往公交车停车地方走时候。她从后面追过来,在他背上砰地敲下。
“收到贺年卡?”还是用她关西口音问道。圆圆脸上多个粉刺。
“啊!收到,谢谢!”
正在想怎说没回信理由,她把抓住他胳膊。
“过来下,这边,到这边来!”她拉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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