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懂
，程启……说嘛，逃出北戎以后你怎
到大宜做谋士，不仅任劳任怨地帮他，还上龙四
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程启。”
程阴灼再次单纯地冲他眨眼：“龙四在那方面上很厉害吧？”
“把你弄舒服？”
“……”
“怎？还不让人说？害羞？你是极阴之体嘛，就是会喜欢被人弄，克制不住理解。二哥，没什，弟弟都理解。”
程阴灼开始怒。
他叫道：“程启！……别忘，你可是北戎人！你忘父亲以前是怎教诲们！好不容易，你结识如今瑜文帝，他还对你有点感情，你不加以利用也便罢，怎如今你却处处都在替大宜说话！”
即便对方提起这些，顾景愿也没有什反应。
他只是眨眨眼，平静地说：“从被关起时起，就不是北戎人。”
“父亲……大抵也不想让承认自己是北戎人。”
但他毕竟有求于人，于是还是深吸口气，继续眨眼：“那你知道龙四他要答应他什吗？”
“两国三十年不开战，还要每年都给大宜进贡……若答应，即便做北戎皇帝，岂不也是个千古罪人？”
顾景愿说：“那你便不要答应。”
程阴灼：“……”
顾景愿认真看着他：“想得到什都要付出代价。”
顾景愿又深深地看他
眼，面色变得有些发白。
“只是这般想来
“你……”程阴灼顿住，恍然意识到站在程启角度确是这样，他恨北戎都来不及，不迷惑小皇帝与北戎为敌便已经不错……
“这说，你是铁心不帮？”程阴灼咬牙问。
“不是不想帮，是帮不。”顾景愿直视着他双眸。
“瑜文帝并没有你想象中那般昏庸。”
“呵……哈哈哈。”程阴灼突然笑起来，他甚至拍拍手掌，说：“知道。”
闻言，程阴灼不禁嗤笑起来，换上副难以置信表情：“不是呀，你误会，二哥。是在为你难过。你说说，当年你为救他，毁容、眼睛差点没瞎掉不说，条命都差点儿没。他呢，如今却要跟讲条件……你知道吗二哥，全天下都说他喜欢，都不知是怎回事……还有当初听说他收藏画像，笑死人。现在他更是分不出你，你说就这样个负心渣男，你还护着他做什呢？”
他很显然是要挑开顾景愿与皇上矛盾，但顾景愿并不为所动。
他只说：“并非护着他，只是就事论事。”
“那！……”程阴灼气道：“那这就答应他要求！然后带兵杀太子，再做个千古昏君！”
“那是你事。”顾景愿表情依旧很淡，显然也并不因此而心生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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