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你期望,不是吗?”
“虽然很不是时候。”
“简直糟透!”她坐到沙发上,揉着后颈,“得给她打个电话,该怎说呢?离出发只剩十天
理沙子不答,如雕塑般良久动不动。
“这是为什呢?”她终于抬起头,看着哲朗,“们很小心地避孕,是吧?”
“觉得是这样。”
“是吗……真奇怪啊!”理沙子像是头痛难忍样摁着额头,把前额头发往上拢,“总之还是先去下。”
“去哪儿?”
“没必要让你去做吧?”
“是自己要做。”
她完全没有要屈服意思。哲朗明白这说不定是次很好机会,也清楚自己没有反对权利。但是理解和接受是两回事,他最终也没有同意。
理沙子却开始点点地准备,和女记者连续多日商量到很晚,去见有战地摄影经验人,还报英语口语短期培训班。
就这样过大概个月,理沙子身体忽然发生奇怪变化,多处特征都表现出怀孕迹象。
。
理沙子说要去海外短期逗留。不是单纯旅行,而是和好友—个女记者起去做现场报道。听到她们目地,哲朗大吃惊。虽然是在欧洲,却是形势极为紧张地区。
“不是说好出书时候,要和起合作吗?”
理沙子闻言脸诧异。“你不是专攻体育吗?”
“以后想涉足体育以外领域。”
“这不明摆着嘛,医院。”她站起来,看似身心都很沉重。
从妇产科回来后,理沙子似乎心情舒畅些。她看看哲朗脸,例行公事般说:“好像有两个月。”
哲朗点点头,但感觉很不真实。“你打算怎办?”
理沙子歪歪脑袋:“你该不会说,还是去做掉吧?”
“不不,才不会这说呢。”
“太奇怪!”
理沙子红着眼角跑出家门。她去药店,买回验孕器具,直接进卫生间,过很久才出来,像是世界末日样,默默地将根白色小棒递给哲朗。那是验孕棒。哲朗第次见到这种东西。
“偏偏在这种时候……”
理沙子跌坐下去,抱着双膝,把头埋在中间。
“怎办呢?”
“你是想让等到那时候吗?”理沙子双手叉腰,“很遗憾,这次计划你无法参与。题目已经定,叫‘女性眼中战场’。”
她接着说:“做很多工作之后才明白,女性拍档绝对效率高。如果和男人合作,怎说呢,不是很合拍。”
这番话并未让哲朗感到意外。根据之前理沙子言行举止,他已大致猜到会这样。
“坦白说,不同意。太危险。”
“但还是有人在做啊,所以在日本也同样能看到战地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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