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邱明泉已经刻意收起
锋芒，不敢露出太多超前
观点，可是有时候随口
句，却往往在群研究生师兄们中显得格外亮眼。
——直切重心，针砭时弊，甚至很多时候叫他
果然。思想超前，往往也就是胆大妄为另面。能在90年代初就奇思妙想贩卖飞机人，只怕以后胆子会更大。
再往后，法制健全、切走上正轨后，这些人难免就游走在法律高压线下。朝过界，法理难容，再难幸免。
封睿兴致勃勃：“对！既然去都去，索性顺便赚点钱吧！”
邱明泉闻言怔，很快微笑起来，心有灵犀地点点头：“好啊，
也这
想呢。你觉得，们弄点什过去比较好卖？”
……
事。有个叫毛其重人，最早用三百元起家，最后用国内滞销五百车皮商品交给前苏联大商人，换取四架相对落后图—154飞机。然后，回来把飞机卖给刚刚开业不久、到处求购飞机川航。”
邱明泉大吃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开什玩笑？！俄罗斯会轻易出售飞机给个私人，川航会从私人手里买飞机？不会自己去买吗？”
封睿哈哈大笑：“几年前，别说资讯不发达，就连打个国际长途都要等待排队叫号，商机全都靠双腿来跑！而且那时候刚刚改革开放，很多规定都乱，商务部对外贸管控得很松，还真就能用个皮包公司倒腾出飞机来。”
在那个纷乱却充满商机时代，像毛其重这样人物，才真是领先时代，有着无以伦比想象力和智慧。
“坊间估算，仅此单，他就赚八千万到个亿。”封睿淡淡道，“要不是你重生得太晚，前几年又太小，还真就把你拉到俄罗斯，抢在他前面倒腾飞机去，咱们来赚这个亿。”
新学期开学，郑源凯教授就在办公室里，迎来邱明泉主动探望。
上学期邱明泉加入他门下研究生小组，名义上并没有什身份，毕竟不是研究生身份，但是已经足够他受益匪浅。
如果说，封大总裁教给他都是商场线实战经验，那郑老能教给他，那就是实打实理论知识。
这点，就算是封睿有着堪称相当不错理论功底，也是完全无法相比。
而郑源凯教授，才是真正地被这个随手捡来学生惊大跳。
邱明泉感慨地道：“那可真是厉害。后来呢，他在做什？”
“后来啊……”封睿唏嘘声，“他身边员工和下属中，出不少大企业家，包括地产界后来几位真正大佬，说句他对这些人影响深远，也不为过。”
“再后来呢？”
“再后来……他就因为非法集资而坐牢。”
邱明泉阵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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