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他才问
没头没脑
句：“这东西，贵祖上传下时，可有说过块母石中，剖出过对？”
封云海就是怔：“这倒没听长辈说过。”
“那此物平时可有长久离身？”
刘淑雁在边摇头：“
他口气有点奇怪，邱明泉虽然隐约觉得有点异样，可也没有想太多，而是终于端起来酒杯。
高中生涯已经过去，人生新篇章即将开启，感慨和怅然，或多或少地在这样夏夜里侵袭上心头，让此刻他，也忽然觉得，需要点点酒意陪伴。
他浅浅地抿口，果然，这看不懂牌子红酒显然价值不菲，入口香醇悠长，带着丝丝果木清香。
身边，封睿同样言不发，只默默自斟自饮，看到邱明泉酒杯中稍空，就侧身帮他斟上。
远处不知哪里传来收音机里歌曲，不知名女低音在浅吟低唱着曲《夜来香》。
心心念念音乐学院，平静地选择远在西北所著名军校。
而韩立，经过慎重考虑后，也终于报考燕京大学计算机专业，转眼之间，嘻嘻哈哈说着要在起上大学伙伴们，真就要各奔东西、各自远航。
封睿悠然地打开红酒瓶盖，倾身向前，在对水晶杯里斟小半杯暗红透明酒液，可是不知道为什
，他修长手指在邱明泉看不到地方，有点奇怪用力，握住瓶身指节处，微微发着白。
“来杯？很好红酒。”
邱明泉笑着看他：“
是三杯倒，你还不知道吗？上次在你家都醉倒，还留宿晚。”
须臾工夫，瓶红酒下去小半瓶，就连邱明泉也不知不觉地喝两三杯，昏黄灯光下脸色，果然开始变得微醺薄红起来。
……
封云海夫妻坐在自家汽车里，前面司机安静地开着车，车里没开灯，两个人安静地依偎在起，心里都有点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白天在玉佛寺里过天，上午听诵经看礼佛，下午得以见到远慧大师，番充满禅机交谈下来，夫妻二人只觉得不仅没有解惑，反而更加迷糊起来。
刚看到刘淑雁拿出来玉石吊坠时，远慧大师目光就有点奇异。前几年他不是没有看过这东西，可是这次，他却反复抚摸、再三凝视。
他不好意思地笑笑，那晚上事他是记忆模糊：“对，是不是把你踢下床？床上都没有看到你痕迹。”
封睿没有说话，大露台上仿古吊灯洒下片温暖暗黄，照在他英俊侧脸上。
他缓缓转过脸：“你真不记得……那天晚上你都说些什吗？”
邱明泉苦笑：“真不记得。”
封睿举起酒杯，眼睛中隐约有光彩闪烁：“那就再来杯，或许就能记得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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