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
阮秋平
遍又遍地对着那片夜空道歉。
他大约说
几十遍或者几百遍，说到整个嗓子都哑起来。
“……对不起。”
“小郁桓，你都不知道
到底对你做什
，却还年接着年
等，还把错当成重要人，你很聪明，但就这点儿最笨。就笨在识人不清，把坏人当好人。”
“小郁桓，对不起，说要给你买糖，也没有信守承诺，没有件事情能做好。其实后来去买糖，但是害怕你吃买糖会变得不幸，所以就没有给你。”
“小郁桓，对不起，以后就不能再去找你玩。”
“你成年之后，就不能陪你去喝酒，你考到A大之后，也不能和你起去吃那里面包。”
“其实本来就不该妄想去接触你。”
在片血泊中，他费尽全力想要用法术治愈郁桓，可无论他怎努力，都失败。
他当时边割着自己手腕，让鲜血去腐蚀手环，边恨自己法力为何如此微弱，郁桓受伤害，他却什都做不。
阮秋平记得，他当时很是绝望，他内心几乎被分割成两半，半疯狂地埋怨自己为什是个灵力如此微弱废物神仙，半却又深深地知道，他永远都不可能拥有强大法力。
天空中有几颗星星闪闪。
像是郁桓在朝他眨眼。
他最后次张口时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身子弯成团，蜷缩在地上，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
“对不起，错。”
“会离你离得远远。”
“不会再给你带来不幸，也不会再给你带去痛苦。”
“对不起。”
“对不起。”
阮秋平看着这片像是郁桓眼睛星星，轻声说。
“小郁桓，你也看到吧。”
“不能历劫，也不能成神，是多废物个神仙啊。”
“小郁桓，你知道有多自私，多卑鄙吗？为在你身上汲取温暖，所以就假装看不到你不幸，太卑劣，根本就没有办法和你们那个世界圣诞老人比。”
“小郁桓，也不是你终点线啊，想下，连你绊脚石都称不上，是你跑步过程中突然出现大山，把你路全都给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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