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然而唐亦步回答得非常认真。
他无视
余乐复杂
表情，仔细吃完蛋羹，翻开那本手抄书，拿起季小满踢过来修改液和笔。“哦，还有，
会在凌晨四点前离开。”
“……不是，你等等……”
“不想耽误和阮先生约会。”
“
“算是信这家伙头壳里不是人脑。”余乐翻个白眼，“要这是个人，现在还没被弄死就他妈是个奇迹。”
见气氛不对，唐亦步飞快地吞咽蛋羹，明智地保持沉默。
“行，又不会不让你吃，老子像那种小气巴拉人吗？”余乐无力地摆摆手，“所以你干嘛突然说这些有没，想取材还是怎样？真想要来点料，倒是可以提供点儿个人经验。”
“不用，谢谢。看过很多这方面资料，也亲身体验过。”
见余乐没有收回鸡蛋羹意思，唐亦步终于恢复普通进食速度。
把刷子。还以为仿生人没这方面需求。”余乐把蛋羹准备好，解下围裙。“都吃，都吃，小心烫嘴。”
唐亦步吸溜口蛋羹，缓缓抬头，看向余乐。
“……看干啥？”余乐被看得有点毛，“哎，刚刚不是说你不行意思，别误会哈。”
“非常好吃。”唐亦步点评道。
余乐舒口气。
“只是
点个人困惑。”
“怎
，疯人院里还有你想睡人不成？”余乐随口打个哈哈。
正规伴侣型仿生人会有对人情感加强程序，无论表现得再完美，底层算法都是那套，脱离主脑后和高级机械差不多少。靠地下城那种存入人类人格数据灰色做法，产物倒勉强算拥有“情感”。但看唐亦步堪称恐怖作战能力和言难尽性格，很明显两不沾边。
就算余乐对仿生人研究不深，他也听闻过点相关知识。主动欲望唤起是相当复杂且无用程序，为确保使用者体验，哪怕是末日前伴侣机，也需要确切指令才能触发相关行为。
给个战斗型仿生人特地设计这种东西，和在核弹头上点根情趣蜡烛性质差不多。绝对没人会这干。
“所以你对来说也是很有价值人。”唐亦步小声嘟囔，“不反感你，甚至对你性格有点兴趣，但是……”
“但是？”余乐有点摸不清这个话题奇妙走向。
“对你完全没有性方面冲动。”唐亦步咬住勺子，看起来有点困惑。
“操，如果不是清楚自己干不过你，现在你脑袋已经开花。”余乐握紧边煎锅锅柄，朝唐亦步脑袋比划两下。“滚你妈，老子是直！”
“别说。”见唐亦步转向自己，季小满警惕地抬起义肢，嵌在义肢里弩箭蓄势待发。“个字都别说，什都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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