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设备跟不上，你们自己多加小心，有异样
定要及时上报。”
“嗯。”钟成说反而露出副松
口气
表情。
“接下来由符部长与你们交流……
睡会儿……醒再……”卢小河话还没说完，就没声息。
“喂喂喂。”符行川声音也带着疲惫，不过与卢小河相比，他
“沙……沙沙……喂……沙……”耳机杂音有些许起伏。
钟成说冲两人快速比个手势，示意他们戴回耳机。
“喂喂……沙沙……”
“特调九组，钟成说。”钟成说嗓音清晰，语速和缓，“呼叫识安，呼叫识安。”
“沙……小钟？沙……保持……通话……”
“破坏记忆方向没错。们继续毁坏次要记忆，看看环境反应。”钟成说活动下肩颈，脸上没有分毫担忧。
“就算把行李全做成爆破灵器，也未必够用。”黄今眉目间有隐隐担忧。
“小事。”殷刃让发茧微微飘起，“可以用普通术法弥补。接下来试试吧，钟成说，
“女寝室内可能会有学生幻影，暂时不动。”钟成说认真思索，“先毁坏‘进不去’女厕所，以及细节不清晰男厕所，看看效果。”
殷刃：“……”哦，公厕啊。
忆，留在这里。”
殷刃字顿地重复。
“们都做到，有什
问题？”
屏幕中广播郭围没有回话，表情有些扭曲。发茧内抖动几下，藏有合照位置微微凸出。郭围像是想把它取走，却不得其法。
他攥紧那支黑色圆珠笔，面色不善地看着殷刃，眼底隐约带着疯狂色彩。
很快，杂音渐渐弱下去，卢小河疲惫声音传过来。
“……人工计算导航结束……沙沙……信号波段……确定……”
“喂，你们还好吗？”卢小河声音很沙哑。
“都还活着。”钟成说实事求是地总结。
“哈哈。”卢小河虚弱地笑笑，“把通讯稳定下来，不过信号有些弱。”
殷刃：“……那还是让黄今炸吧，他灵器不是还没用完吗？”
黄今大叹口气，他突然有些疲惫：“知道。”
他掂掂布包，灵器哗啦作响。
凌晨两点，阵火光炸开黑暗，校园角落公共厕所灰飞烟灭。碎冰似裂响后，又有几条苍白蜘蛛腿嵌入屏障裂缝。
厕所废墟旁，钟成说敲敲耳边单边耳机，似乎在等待什。
“欢迎来到庆江市第十六中学，欢迎来到人生最后天。”
几分钟过去，郭围再次开口，语气沙哑而阴狠。
“教师、家属、校工，你们还剩三次机会，请努力离开学校。”
他没有多说什。话音落下，屏幕干脆地陷入黑暗。
“现在们怎办？”黄今担忧地看眼发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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