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气氛中，林朝夕忽然觉得身边安静得诡异。
她看向右手边
睡神兄。
陈竹好像真很久都没玩游戏
。
看到她视线飘来，陈竹有
瞬间停顿，随后像终于等到什
机会，他问：“你们在干吗？”
“
们在限时答题。”林朝夕下意识回答。
林朝夕他们批完各自试卷并结完总分，凭借裴之同学超强拉分实力，他们以5分优势小胜永川中学四人组。
花卷把结果敲进对话框，按下回车键。
永川之虎发来——“你们赢”四个字，qq头像即刻暗下，连和他们多聊句兴趣都没有。
“真是输不起！”花卷鄙夷地道。
林朝夕托腮，还在看最后道大题。
“……”
高远无语很长段时间，最后才说：“那真是非常非常不起。”
张叔平看着自己学生试卷，皱眉：“你形容词用有点多。”
“不多，毕竟张老师是为反对数学高考改革愤而辞职，最后选择来永川中学当个数学老师中年男人。”
“别夸。”张叔平打断他。
手快，已经把这四个字敲在聊天框里，按下回车键。
——
“‘挺有意思’是什意思？”
永川中学，数学教研室。高远看着屏幕中回复，转头问张叔平。
张叔平收回自己学生试卷，挥手放他们离开。
说完，她觉得有点不对，他们在闹猫网吧做很多次小测试，陈竹直在旁边，不可能什不知道啊。
陈竹有点小尴尬，他放弃找由头搭话，直
虽然他们这边小胜5分，真多亏裴之。她这次20分钟速测成绩只在8个人里排第4，永川中学阿虎、老王都比她成绩要高。
起做很多次试卷，林朝夕几乎看着他们在成长，并越来越感受到这些怪胎强大。
这还是张叔平教出来，如果是老林教出来，他们恐怕还要更强。
林朝夕不由自主吹波老林，同时又觉得，数学竞赛高手如云，未来恐怕会遇上更多更厉害学生。
网吧里，网瘾少年们在努力耕耘，为元旦游戏活动进行冲刺准备，鼠标声、键盘声、团战指挥声不绝于耳……
办公室气氛莫名其妙低沉起来，校园大部分都漆黑片，但高中部教学楼却灯火通明。
高远看着电脑屏幕上对话框：“这句‘对不起’说有点晚，但还是对不起，现在很后悔当年没支持你。”
他说。
——
安宁市，奶猫网吧。
等四个学生离开，他才回答高远：“是夸你出题不错。”
高远瞪眼：“这是初中生？”
张叔平想想，答：“还记得当时在安宁工作？”
高远：“怎？”
“他们逼改夏令营规则，那时候，才小学五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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