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叹口气,拿鹿角弓点着暗喜脑袋:“你若是有影七半能耐,还用得着这费劲儿吗?滚,给滚,别再让看见你。”
暗喜怔怔仰头看着李沫,眼睛里都是被抛弃失落,垂下头,喉结动动:“属下不如他,您赐死属下吧。
李苑摩挲着白玉扳指:“至于护卫醉酒失职……”
“至于护卫酗酒,回去处置。”李沫手拎起暗喜,提着这个不中用东西转身欲走。在这啸狼营多待刻,就能让李苑多抓个把柄,这啸狼营李沫是刻也待不下去。
李苑站在后边轻轻挥挥衣袖:“哎,也向圣上递份折子,说岭南王世子玩忽职守,毁坏车兵甲。”
李沫停住脚步,回头剜李苑眼:“什。”
这时,个定国骁骑卫大汗淋/漓跑过来:“殿下!咱们驿馆有车兵甲被贼人用火器炸!”
法怎处置来着?二百杖?还是斩立决?”
李沫脸色铁青,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你敢。”
李苑揣手:“不敢,这就得看沫儿治下严不严,定国骁骑营顶梁柱,不会包庇属下触犯军法吧?”
“对,给搜搜这个暗卫身上有没有同样铁针啊?”李苑抬眼看李沫,微微扬扬嘴角。
李苑扬手,影五便蹲身搜暗喜身,从他暗器匣里摸出捆淬毒铁针,交给李苑。
李沫反身指着李苑,眼睛通红:“你!”
李苑温和笑,悄声道:“知道为什不是粮草吗?兵甲能修,大战在即,浪费粮食就是在浪费老百姓血汗税钱呢。此去岭南是支援你,别太不识抬举。”
“好,好你个李苑。”李沫瞪李苑眼,拎着暗喜转身走。
出啸狼营,李沫扔下暗喜,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
暗喜尚有丝清明,爬到李沫脚下请罪:“殿下恕罪……”
李苑掂量着手中铁针,缓缓道:“蓄意害护卫,说小是手下矛盾,说大那就是战将不合啊,这可是大忌,李沫儿,你担得起这责任吗?”
李沫轻蔑道:“这种铁针随处可见,没刻着名姓,如何断定是暗卫下手。”
李苑正等着他这句话,啸狼营有人吃里扒外当内应,李苑正愁没名头清查。
“正是!这就说明咱营里不干净啊。”李苑拍石台,挑眉扬声道,“诸位,咱们啸狼营里闲久,恐怕有些鱼目混珠垃圾蛰伏在营中,李某不才,这就让护卫们查查,到底谁是搅锅粥那颗……对吧?影五,去查。”
影五对暗悲翻个浮夸大白眼,嘚瑟着跑过去:“遵命殿下!”影四和影五是出名会拿人,在王府里直干审问*细差事,什东西交给影四影五审问,裤衩子底儿都能被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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