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在自己理智所感到后悔之前，他遵从着本能，轻轻往前
凑。
嘴唇相贴，柔软互相触碰
感觉清晰地传遍他大脑。
他可能是疯
吧。
他吻封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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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双手，捧住封戚脸。
在他掌心碰到封戚那刻，他清晰地看见封戚瑟缩下，紧张又惊讶地望着他。
季衷寒感觉到手里属于别人皮肤温度，太久没有感受过，往往在注意到这些之前，恶心与抗拒感都会先于触感淹没他感官。
他第次这
认真地看清封戚五官每个细节，但是令他意外是，其实封戚也没变多少。
只看五官，仍是当年他。
封戚按住他手，指间相缠，就像得到某种暗示，封戚突然打破两个人之间安全距离，他凑到季衷寒面前，却没有吻下去。
他只是看眼季衷寒嘴唇，再到鼻尖，最后才是眼睛。
沉默中，好似有无形丝线缠裹着他们。
那些情感在拉锯，在僵持，只等个意外，又或者是次蝴蝶翅膀震颤，便能掀起铺天盖地变化。
先给予这个变化，是季衷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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