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智彦……真可以吗?”
“没事。”他平静地说,“真可以。”
“那就……”
“嗯,开始。”
闭上眼睛,做个
“是去迪士尼乐园时候照,是最喜欢照片。”
“把这个给?”
“希望你收下,可以吧?”
真是令人痛苦要求。只要带着这张照片,心就不会有安宁时候。可这或许是智彦最低限度复仇。
“明白。那就先收下。”
“啊,这个啊,”智彦副胸有成竹语气,“完成后,大概会处于轻微记忆丧失状态,然后会慢慢把握事态,记忆会被修改成对自己最具合理性状态。而它究竟会是什东西,现在也无法预想。到时候你只要迎合着说话就行。”
简直就是在赌博,想。
“麻由子怎办?她可不知道你记忆改变情况。”
“事后由你向她解释。”
“可是……”
扶手,“只要不向她表白,就能起码是在表面上保持朋友状态吗?”
“也可以这理解。”
“嗯,明白,这样估计就能成像。从头再来次。”
听智彦这说,决定重复操作步骤,把计算机所有数据都还原成初始值。
体会到股压抑心口般不快感。不表露心情而保持朋友状态?这原本不正是应该做事情吗?年前,若是那做,现在就不会这样。
“那个照片夹旧,你把它放到个新夹子里吧。”
这话倒像是神经细腻智彦说。“明白。”答道。
“好,那就开始吧。”智彦说道,“操作没问题吧?”
“嗯,没问题。”需要做只是敲几下键盘,剩下全都由机器来干。
“OK,开始。”
“这个姑且不说。”智彦又打断话,“有样东西希望你收下。上衣就搭在那边椅子上吧?”
“嗯。”
椅子上有件做工细致藏青色西装。
“衣服内兜里应该装着个照片夹。”
取出照片夹。夹子又薄又小,里面是麻由子单人照,黑色T恤外套着粗斜棉布夹克,耳朵上戴着红色耳环。
并且为解决现状,竟要求智彦去做做不到事情。明明自己比谁都更清楚,这做会多痛苦。
“Question1,那是哪里?”
可是,最终没能提出中止这次尝试。
第三次尝试,智彦终于成功地作出作为记忆修改诱因映像,他当时思考也成功地存储在计算机里,剩下就是将这映像与思想输入他记忆中枢,固定下来。
“想问你件事。”说道,“在这个实验之后,想你最初遇到记忆矛盾大概就是自己正在这儿做什吧?对此该怎办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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