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景子抱起胳膊，略
思索后便微笑起来，“你把这些告诉
，却又不告诉信息来源，是不是太残酷
？”
“不久会告诉你
，定。”
“那再问遍，那个人精神真正常？”
崇史点点头，但立刻又改变主意，答道：“让先确认下。”
“这才是先决条件。”她说道。
她盯着崇史，皱起眉。“哪儿获得信息？”
“这个不能说，抱歉。”
她摇摇头。“难以置信。”
“也这
想，但可信度很高。”
“那不会是病理性吧？比如说受脑障碍影响，或者像神经官能症那样由精神因素导致。”
划时代发现之类。”
景子摇摇头。“没听说。不过既然特意把杉原主任指派为负责人来撑腰，或许已经处于期待某种成果即将出现水准吧。”
“记忆包研究是在脑研做？”
“那边也在做，但主导权或许已经被移交到大海那边。”
“总部？”或许吧，崇史想。布雷恩·弗洛伊德金色头发又在脑海里复苏起来。
“若是记忆丧失或混乱，这种可能性很高，但此人拥有完全记忆，而且这记忆还与事实截然不同。不用说，已不是记错之类程度。”
“精神正常？”
“正常。”断言之后,崇史决定再加以修正，“想是正常。”
“难以置信。”景子又说遍，“在没亲眼看到与此人记忆相关数据之前，不敢妄下评论，不过想，历来虚拟现实之类，若只依靠们现在研究技术，不可能进行完美记忆修改，至少在理论上如此。毕竟，它程度跟热衷游戏孩子产生俨然置身游戏世界错觉是不样。”
“也这认为，所以想解有关记忆包研究。”
“为什会如此钟情记忆包呢？”问过之后，桐山景子像是想起什似点点头，“对，想，下个研究课题或许就是这个吧。”
“不，并非这样。”
“那为什？”景子直盯着他，脸稍稍倾斜，刚才吐出烟雾仍萦绕在她脸上方。
崇史心生冲动，真想把正在自己身上发生事情说出来。他想找个人倾诉，但又丝毫不敢保证可以这做，弄不好会招致无法挽回后果，还极有可能给桐山景子带来麻烦。同时，自己也没有点根据可以断定桐山景子值得信任。
“信息还没证实，所以你只当是在这儿听听就行。”考虑再三，崇史决定只告诉她小部分。看到他朝餐桌探出身子压低声音，景子也把脸凑过来。“好像有人记忆被修改，是被人刻意这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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