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可能是担心会想起过去事情。他觉得如果知道这个地方,回到这里,就会恢复记忆,所以才什都没告诉。”
玩弄着手里锤子和螺丝刀。
“这样话,们现在所做切都是错误啰?”
她摇摇头,仿佛在说她也不知道,然后又拿起之前读过那叠信件。
“这些信为什会在这里呢?如果是收信人保管还好理解,但持有信件却是寄信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没有,是精神亢奋得睡不着。”
“可以理解。”
沙也加坐到床上,“在想父亲事情。”
“哦。”
“在想,为什从这栋房子存在到受御厨先生关照事,父亲都对只字不提呢?”
锁都只是略有松动,和动手之前几乎没什区别。有些泄气,把工具丢到边,又在摇椅上坐下来。
开始觉得,与其琢磨怎样撬开保险柜,或许寻找保险柜密码才是捷径。保险柜主人为防止忘记密码,很可能会写下来藏在某个地方。
站起身,走近御厨启郎书桌。这里沙也加刚才已经查看过。
她说没找到任何有价值东西,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照理既然摆张书桌,多少总会写点笔记什,但这里完全没有书和笔记本踪影,不,应该说只放本笔记本,还是崭新,里面片空白,什都没写。
离开书桌,用手电筒照着房间各个角落,期待找到藏保险柜密码地方。不过户主有没有这份童心还是个很大疑问。
“会不会是出于某种原因,中野政嗣把这些信还回来呢?比如启郎过世后,送给家属作为纪念。”
“倘若是这样得来不易珍贵信件,为什离开这里时不并带走呢?关于佑介日记,也同样存在这个疑问。”
低吟声。对于这家人为何突然消失问题,还没有任何
“刚才不是说过,是因为牵扯到他以前犯错误吧。”
“是吗?可觉得,他大可以把这节含混带过啊。”
“那你认为是什原因呢?”
“虽然不是很确定,不过想也许是为。”
“为你?什意思?”
无意中看到窗边天文望远镜,望远镜旁有个看似放置备件木箱。打开箱盖看,里面是用布包起来替换镜头和滤光片。
另外还有张观测记录用纸,上面用黑色墨水写着“七月二十五日清晨水星观测”,笔迹和那些信上相同,应该是出自御厨启郎之手。
但想不出这张纸有什用处,便又回到保险柜前,拿起锤子和螺丝刀,再次全力以赴地开工。
刚敲十来下,感觉身后门开,回头看,沙也加走进来。
“把你吵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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