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并肩走出酒店大门。本想步入地下通道,她却停下脚步。
“搭出租车回去。”
“是吗?”点点头。但们并没有就此道别,而是面对面站着。三个身着西装男人从们身边走过。向她走近步,“你不担心你丈夫知道吗?”
“什?”
“如果们两人结伴同行,这件事不会传到你丈夫耳中吗?”
她把地图和钥匙收进包里,欠身站起。伸手去拿餐桌上账单,不料她也同时抓起来,时间形成僵持局面。
“来付吧。”
她摇摇头。“是找你出来。”
“可是—”用力想抢过账单,就在这时,看到沙也加左腕内侧。那里蜿蜒着两条与表带平行紫色伤痕。松开手,不知该说什好。
可能她也注意到视线,把抓着账单手藏到背后。
名其妙,但眼下只能说到这种程度。”她又垂下头。
依推测,沙也加存在某种精神上烦恼,为彻底解决问题,才把寻找失去记忆当成救命稻草。不是不想帮她这个忙,但如果不解她烦恼所在,也不可能轻易插手。
“不能和你起去。”说,“觉得不是妥当人选,应该还有其他人比更合适。”
“这恳求你都不行吗?已经坦白到这个地步。”
“可是你并没有完全坦白。到底发生什事,你为什如此烦恼,全都无所知。不过或许这样也好。”
“噢……”仿佛解开个死结般,她表情放松下来,“会尽量小心,而且那个人至少半年内不会回来。”
“这样啊。”无数念头在脑海中盘旋,又犹豫。
沙也加抬头望着,“你愿意和起去?”
舔舔嘴
“去结账。”她迈步走向柜台,左手依然藏着。
在咖啡厅门口等她。她左腕上伤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或者应该说,乍见时震惊久久无法消失。
沙也加回来。她低着头,表情像个害怕被训斥孩子。
“多谢招待。”说。
“不客气。”她声音低不可闻。
她欲言又止,是疲于解释,还是觉得再说也白搭,无法判断。她伸手去端茶杯,但杯里早已空空如也。
们俩都沉默下来,周围嘈杂愈发分明。望眼刚才那对小情侣,他们正在愉快地嬉笑。
“好吧。”隔半晌,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或许不该来找你,你已经有自己生活,不可能再对前女友烦恼奉陪。”
“你有烦恼可以随时找商量,只要不是这种性质。”
“谢谢你。不过,如果不是这种性质,恐怕也不会向你求助。”说着,沙也加露出落寞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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