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然没理他。
“生气
？”郁岸爬下床，穿袜子踩在地板上，在昭然脸颊边探头探脑试探，“面试官，不会真生气吧。”
“离
远点让静静。你去玩儿去吧。”
“面试官，有个东西给你。”
昭然无奈睁开眼，见郁岸从裤兜里掏掏，摸出
个小绒布盒子，掰开，里面放着枚黑色耳钉。
“咳。”昭然清清嗓子，继续讲下面
内容。
差不多讲三个来小时，昭然口干舌燥，喝三杯果汁，拿份纸笔过来，放到郁岸面前：“考试啊，问问题你写答案，看你记住多少。”
“休息会儿吧……累。”郁岸趴在床上，叼着笔帽发呆。
“你也没干什
啊。”
“脑子在动。”
“幻室种是指，在幻室里形成畸核，它可能没有长在任何生物体内，就在幻室里凭空出现，这种归为幻室种。”
“畸化种最容易理解，任何看上去像妖怪东西，即人类认知范围外物体产生畸核，就归类为畸化种。”
郁岸感兴趣起来，身体前倾：“面试官，你见过畸化种吗？”
“当然见过。”昭然拿起果汁喝口，“是团长满眼睛畸体，寄居蟹样藏在贝壳里，伪装成扇贝样子，眼睛眨动频率还不样，眨眼睛时候你能听见气泡声音。他只要张开贝壳，你就可以看见它身体里裹着颗骷髅头，那是他前男友头。”
“扇贝不算普通种吗？”
“面试官，你有耳洞吗？”
昭然哑口无言，抿唇看着那枚纯黑，圆形饰品，半晌，喑哑回答：“没有。”
“那也没关系。”郁岸抬起条腿，膝盖跪在昭然两腿之间椅垫上，弯腰靠近，捏起他右
“先考试，考完就休息。”
昭然靠在转椅里，口述十个问题，十分钟后，把答题纸收上来。
真不错，选择题全选C，简答题写是“大扇贝前男友爱你辈子哈哈哈”。
“啧。”昭然把纸拍在桌面上，揉揉眉骨。白讲下午，他早就发现郁岸爱走神，估计后两个半小时全在思考扇贝和他前男友事儿呢。
郁岸叼着笔，看面试官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半天没说话，忍不住伸出手臂用笔帽戳戳他膝盖。
“裹在内部多眼异形才是本体，你可以认为它是种被贝壳包裹怪物。”
“喔……”郁岸脸认真，“他为什要吃掉前男友？”
“因为这个畸化种有种特殊能力，就是别人在他面前发誓必须遵守，旦违背就会死。”
郁岸眨眨眼：“他前男友发什誓？”
“发誓说爱他辈子，哈哈哈，发完誓当场就死，哈哈哈哈哈哈哈……”昭然给自己讲乐，在郁岸迷惑目光下笑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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