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于导致打他耳光那句台词“那你打算让那家伙碰吗”,确也有些在意,这是事实。当时将那句话当成侮辱,可事实果真如此吗?如果纯粹从语言角度来理解,那也是毫无争议质问。今天要去藤村那里接受检查。换句话来说,不就是让他碰身体吗?
只是,他并不清楚与藤村谈话内容,自然不可能是在暗示检查。
从昨夜起,就在不断思考着这些。
吃完早餐返回房间,试着往石神井公园公寓打个电话。应答是答录机,而且也没有留言。又往阿裕家打电话,他立刻就接。“没什事。你那边如何?和那个藤村教授见面吗?”
“昨天见。”
“吃。非常,非常好吃。”自然无法告诉他,已遗忘在购物公园长椅上。
“哦……那太好。”藤村轻轻清清嗓子,“那……关于检查事,您能否来这里趟?”
“好。几点钟左右合适呢?”
“嗯……点吧。”
“好。”
般陷入静止。
身子向右转,快步向出口走去。乘上电梯后,手掌才开始发麻。
第二天,电话铃把吵醒。懒洋洋地在床上爬几下,拿过听筒。“喂。”明知这样不好,还是发出慵懒无力声音。
“位藤村先生打来电话。”传来女话务员清爽声音。
这早啊,面悻悻地咒骂面看看数字表。十点二十五分。揉揉眼睛再看,变成十点二十六分。拿着话筒,下从床上跳起。
“有没有收获?”
“嗯,般般。回去之后再说吧。”
“哦……”或许话让阿裕感
“地点您知道吗?”
“没问题。带地图。”不想乘出租车,打算先乘公交车然后步行。想实际感受下妈妈住过那条街道。
“请不要去医院,直接去大学。正门左手有警卫室。您只要和警卫说声,就能与联系上。会立刻让助手去迎接。”
“那就拜托。”说完,挂电话,把睡袍脱下来扔到边。为什都到这种时候还在睡懒觉呢?
简单打扮下,来到楼咖啡店,要热三明治和咖啡。店内只有两个穿西装男人和对年轻情侣。那对情侣看到,竟哧哧窃笑起来。大概他们昨晚也在那家酒吧。都是托胁坂讲介福,到这种地方还得丢丑。
“喂。”藤村声音已经传来。
“啊,早上好。非常感谢您昨晚款待。”
“不不,倒是担心您半夜里是不是饿呢。昨晚菜量又不是很多。”
“不,哪里……没那种事。”说实话,昨晚睡觉之前,早把冰箱里下酒小菜扫而光。
“食盒里东西您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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