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抿
口茶水，无奈地摇摇头。
“所以呢，你真要这
玩？”她努力敲敲桌面，破天荒地问林辰。
“是。”
“你真会杀那四个囚犯？”
“当然，监狱里本就配备有注射死刑药物。”
马尾辫女孩挑半边眉毛，很轻松地说：“你反过来想想，连你都觉得四个罪犯死就死，更不用说其他人，这简单
事情坏人会想不到？那他怎可能同意！”
“是啊，
也觉得这行不通。”
“反正真笨死，还不如走那个什诱导投票方案呢，简直是浪费机会猪队友！”马尾辫女孩痛心疾首，很不得再数落几千字。
然而她并没有意识到，在
封信时间内，这趟地铁列车竟再度恢复往日气氛。
人们说话、聊天、看小说，指着手机屏幕交头接耳，再也不用为迫使他们直面内心困难选择而苦恼。
“警方现在什水平，那个回信是搞笑吗？”
“诶？”
“那个坏人要就是让们三个省所有城市相互厮杀，把重点放在四个罪犯身上，不就是避重就轻，坏人能同意？”
“是啊。”
讨论着人们路过盘腿坐定短发少女身边，甚至没有多看她眼。
“为什，为什你能想出这简单有趣东西，太有趣。”
沈恋啧啧叹道，手腕上锁链因她动作而发出丁零当啷声响。
可更令她没想到是，林辰竟然认真回答她问题。
“因为想过太多解题方法。”林辰说，“舆情控制也好诱导投票也罢，想要单纯让人们众志成城办法有
……
电视仍旧开着，沈恋却在看林辰。
她从林辰宁和目光看到他握住水杯手，写那封信手。
因为她是个疯子，所以只有她才能体会到那封平淡信件中疯狂意味，这种疯狂甚至令她脊背战栗。
“你连自己队友都坑啊林辰，真是小瞧你，现在那帮傻子定被你骗得如释重负？”
这次少女并未反驳什，只是嚼碎嘴里硬糖。
在已经驶出站台很远地铁车厢中，同样讨论也在发生。
身着枫景校服马尾辫姑娘咬牙切齿，仿佛还未从刚才所受屈辱中恢复，她必须说些什，才能缓解心头愤恨。
“呵呵，z.府智囊团也就只能想出这种馊主意，他们真觉得换个方案凶手就能答应？是真没想过他们蠢成这样”她冷冷地道，“何况这是道德领域战争，甚至是民心之战，要真这搞，法律荡然无存，不该死人要被处死，随便什人都可以牺牲，恶心死。”
在她身边直唯唯诺诺地姑娘也搭句话：“可是觉得……也挺好，就四个罪犯……本来也有杀人犯，说得不好听点，死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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