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说,平陵有旧案未解,本就是陛下心头之结。再加上减税之事,必定会拿平陵君上开刀。您旦去京都,便可能无法回来。”
“……”跟他担忧事情样,李方物叹息。父王作孽太多,他自从接任这平陵君,就没睡过多少好觉,生怕那些被父王害死人。在梦里跑来找他算账。
说是父债子偿,可父王在时候,也没把他当亲生儿子看,他何其无辜,还要担他罪业?
“可圣旨都接,怎才能不去京都?”李方物为难地道,“若陛
各地封君要求减少抽税折子递到京都,李怀麟脸色很难看。旁人都被紫阳君收服他也不说什,可平陵君算是怎回事?
如今位上这个平陵君是李善庶子李方物,虽说从小不得李善喜爱,养成个胆小如鼠懦弱性子,但好歹与他也算是兄弟,不帮他就罢,还反去帮江玄瑾?
李怀麟冷笑,当即下旨召李方物入京述职。
入京述职每年都是要做。本也不算什大事,可李方物害怕啊,刚上奏折,皇帝不召别人,怎独独先召他?是不是他要减免太多,所以皇帝打算给他个教训,顺便敲山震虎?
拿着圣旨两日,李方物装病躲在平陵君府,不敢动。
里也坐不住,他索性就出来走动。
主城街上人少,但也不至于荒芜。不少新开铺子里都站着衣衫褴褛百姓,路过人虽然愁眉苦脸,但也没有到绝望地步。
李怀玉救这里,用短短两个月,让这线城有生机。
路过茶肆,他坐下来听人说话,旁边换几桌人,有夸就梧,有夸赤金,甚至有夸陆景行和徐初酿,可到最后,他也没听人夸句丹阳长公主。
这些人好像根本没意识到是谁在拯救这座旱城。
正六神无主呢,门口就来个唇红齿白少年郎。
“在下江焱,见过平陵君。”
李方物看他好会儿,恍然:“江家小少爷。原廷尉府左监,有何指教?”
江焱拱手:“紫阳君早知平陵君上会有难处,特命在下前来解围。”
江玄瑾早就知道?李方物愕然,旋即问:“君上怎说?”
“公……公子?”旁有徘徊许久姑娘壮着胆子上前来,红着脸塞给他个汤婆子,“您脸都冻白,暖暖吧。”
塞完就跑,躲进巷子里,再伸出脑袋来看他。
江玄瑾皱眉,把汤婆子放回桌上,拿手帕出来,将手指根根地擦干净,完全没有要领情意思,带着乘虚就继续往前走。
乘虚很是同情地看那姑娘眼,这世间勇者甚多,可知道自家主子有洁癖之人却甚少。入手东西这塞过来,主子自然是不会领情。
更何况,自家主子这脸,肯定不是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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