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酿轻笑:“跟在你身边这久,总要学会点东西……别挡,与江家都已经没关系,来什人都不会在意。”
“不是……可这个人……”
徐初酿笑,踏上台阶将她扶到旁边。
于是下瞬,她就对上江深那双带着雾桃花眼。
凛冽风从门口灌进来,吹得人浑身凉透。
李怀玉下盘很稳,哪怕揣着个大肚子也是走路带风,再加上那身威风凛凛虎皮,门口江深远远看着,恍惚地问:“有老虎冲过来?”
霜天摇头:“公子,那是个人。”
谁家人长得跟老虎似?江深满眼迷茫,眼睁睁地看着那老虎走近,讶然地看他眼,立马往后转挡在他面前,朝后头道:“初酿,替拿件披风来吧?”
徐初酿莫名其妙:“您身上不是穿着?”
拍拍脑门,怀玉干笑:“是傻,那什,去倒杯茶来也行。”
做件这样……”
“陆景行问要虎皮还是狐狸毛,觉得虎皮更霸气。”穿好披风在她面前转圈儿,怀玉扬着下巴十分得意,“好看吧?”
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像山大王。
看看外头天,徐初酿还是不太放心:“你抓着,扶你过去。”
报信清弦顿顿,神色复杂地道:“徐姑娘不是怕冷吗?在屋子里待着吧,们扶殿下去就是。”
徐初酿僵硬地看他好会儿,垂眸行礼:“二公子。”
许久没看见这个人,她日子好像没有他想那样难过,至少身绫罗绸缎不少,面色红润,也没瘦。
江深轻笑,问她:“来什人你都不会在意?”
徐初酿沉默,背脊紧绷,脸色也渐渐发白。
说不在意是假,毕竟曾是喜欢过人,又是和离夫妻,乍下再见,心里难免有些异样。不过她并未再像以前般没
大冬天,让人从屋子里倒茶来门口,还不得凉透?清弦抹把脸,他很能明白殿下想做什,但这个借口真说不过去。
徐初酿再迟钝也察觉到不对,想往她身后看。
然而,她往左挪,怀玉就往左边挡。她往右挪。怀玉就往右边挡。
于是徐初酿就明白:“江家来人?”
李怀玉挠挠下巴:“你怎突然这聪明?”
“你们哪有细心呐?前天随怀玉去散步,不是还差点让她摔着?”
“……那是殿下自己要去爬假山。”清弦很头疼,“只要殿下好好走路,咱们是扶得住。”
听着这话,怀玉不乐意,拍拍肚皮就道:“只不过肚子大点,你们当是腿瘸还是怎?行,都别争,自己去。”
说罢,跨门槛就走。
“殿下!”清弦和徐初酿都急,顾不得许多,连忙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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