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郑晓京继续说,她是长于演讲人,可以不用讲稿做长篇发言,滔滔不绝而且充满激情,让别人根本插不上嘴,“也许在你们男人眼里,韩新月美丽、文静、清高而又富于才华,那是很‘动人’。但是请不要忘记,她还是个只有十九岁女孩子,而且是个心脏病人!她已经够不幸,您却连个病人都不放过!请问:这符合人民教师职业道德吗?符合**主义道德吗?”
“你……你太浅薄,太残忍!”面对这咄咄逼人责问,楚雁潮终于脱口而出,“郑晓京同志!虽然不是**党员,却也自信不比你更不懂马克思主义!无产阶级应该比任何阶级都更认识‘人’、尊重‘人’!请你不要用不知从哪儿捡来尺子来丈量,你不具备这个资格!在你眼里,简直就是只恶狼,要吞吃个无
被感动,新月确需要更多人关心!
“这是应该做,要让她感到党关怀、母校温暖,”说到这里,郑晓京加重语气,“这也不是哪个人恩惠!”
话说得入情入理,点儿不错。但在楚雁潮听来,无疑还有另外含义。
片云彩从天边飘过,遮住月亮,湖岸突然笼进阴影。
“郑晓京同学,”楚雁潮在黑暗中喃喃地说:“……是在尽名教师职责……”
“当然,教师职责,很神圣,”对面黑影,两眼闪着幽幽光,“记得们刚上小学时候,许多同学常常忘是在学校里,把老师错叫成‘爸爸’、‘妈妈’。其实这也没错,们确像尊敬父母样看待自己老师,包括您,楚老师!正因为这样,老师也更应该像个老师,对每个学生关怀都是无私,而不应该搀杂个人什企图……”
浮云掠过去,月光明晃晃地照着楚雁潮脸,照着他全身,像是要把他五脏六腑都照穿!
“个人企图?”他几乎是在呼喊,“有什个人企图?”
“您不必这激动,”郑晓京说,其实她自己也很激动、并不能平静,“去年们几次谈话,您不会忘记吧?作为您学生,再提醒您:要在同学们面前树立威信,言行,都不要造成什不好影响。可是您呢?对那多议论置之不理,完全否认和女同学有暧昧关系,事实是:您和韩新月在恋爱,而且由来已久!楚老师,您是个成年人,对您个人事儿,本不该过问;可是,您和什人恋爱不行呢,为什非要找学生?班主任找自己学生!……”
楚雁潮喉咙像被双无形手掐住,股血从胸腔里往上涌,却吐不出来!面前站着也是他学生,这个学生还满腹经纶,他就是全身是嘴,又怎跟她说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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