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吗?”有点内疚。
“不,是因为。”厚老师喷出口烟,皱着眉头,“直觉得自己是个非同寻常老师,觉得自己可以感化最顽劣小孩,就像当年老师感化样。别老师们都觉得神经病,他们觉得好小孩就是管教出来,因此,当他
刘哥哥被释放,而被关进黑屋子。听说,鼻涕虫半个耳朵给掉,缝好几针,听说,可能要被退学。
所谓黑屋子其实也并不怎黑,就是学校里个杂货间,里面堆积着缺胳膊少腿桌子,那些残废桌子上布满灰尘,上面写满两个字“丁厌”。
如果个人在百无聊赖时候,重复写个人名字,那这个人不是十分爱这个名字,就是十分恨这个名字。
显然,刘哥哥是不恨,眼睛含满泪花,目光抚过自己名字。第次,是如此喜欢这个名字。
下午时候,厚老师来。他站在门口,夕阳把他背影拉很长,他在影子在对面走廊墙壁上拐个弯,他眼镜被夕阳染成七彩颜色,看不清他眼睛,不知道他是在生气,还是在失望。
记耳光,打她知情不报,二打他对刘哥哥还不死心。
冲回教室,把把鼻涕虫按到课桌上,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就把他头塞到桌兜里,他痛得大叫:“耳朵——”
“你说,那蚂蚱到底是不是刘哥哥放?”
“是!”鼻涕虫还嘴硬。
“你再说!你再说!”踢着他屁股,们课桌直被顶在讲台边上。
他叹口气,坐在地上,点根烟,这是第次看他抽烟。他似乎不太会抽,烟刚刚点着,就被自己呛得咳嗽起来。
“丁厌,你定要这样吗?你怎样才能变成乖小孩?”
低下头,不说话,觉得自己本来就是乖小孩。
12.
“今天,老师们都笑话……”厚老师说。
“耳朵——”鼻涕虫大叫。
“到底是谁放?”不依不饶。
“就是刘!”鼻涕虫屁股是铁做?还是嘴是铁做?好!倒要看看!把脱下鼻涕虫裤子,鼻涕虫在桌兜里大哭起来,教室里尖叫声片。
终于,鼻涕虫承认那蚂蚱是他自己放。原来他大课间偷偷去逮蚂蚱,那个时候刚刚过完秋收,学校又在农田边上,因此常常有不知死活蚂蚱跳到学校里,给们带来不少乐子。他逮蚂蚱放在自己裤兜里,不想他裤兜里有个洞,蚂蚱就顺着那个洞钻出去。
大课间不出操在学校是个极大错误,正好有刘哥哥替他顶嘴,他成无辜受害者,顺着台阶下来可以不受到惩罚,这好机会,要是,也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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