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岁爷!”
凌兮又哭喊着道,“苏培盛实在太过分!们主子好歹是您亲封贵妃啊。他就算再劳苦功高,也不能当着那多奴才面儿,公然斥责做主子啊。这要是传出去,让们娘娘日后如何自处?万岁爷,求您定给们娘娘做主,不能让们娘娘白遭这番罪啊。”
“凌兮姑娘,”张保出言打断凌兮哭喊,“娘娘还昏迷着,你也不要太夸大其词。十四福晋好歹是皇亲,苏公公考虑多些,拦贵妃娘娘把。这有说,公然斥责又是从哪儿来?你以为御花园里就你翊坤宫人吗?”
“御花园里当然不止翊坤宫人,否则苏公公怎敢从们娘娘手底下抢人?”
凌兮嘴皮子很利索,气势也不让人,“张保公公又不在当场,怎知奴婢就是夸大其词?您口口声声说十四福晋是皇亲,可们娘娘惩处又不是十四福晋。就因为那个秀女跟十四福晋沾亲,犯宫规,们娘娘就连处置都不能处置?”
“皇上驾到——”
屋奴才下跪行礼,雍正爷叫起,神色很不好。
“怎样?”
“皇上放心,并无大碍。”
丁芪俯首答道,“贵妃娘娘只是动肝气,略伤肺理,待微臣开药方,化去血痰,再精心调理段,定可大好。”
。
“出什事?”
殿内正在商议政事,等闲时候,张保是不会随意进门。
“皇上,是翊坤宫……”
张保有些踌躇,“贵妃娘娘在御花园晕倒,说是,说是……”
“行!”
雍正爷声怒斥,让整个屋子人都闭嘴。
门外奴才也恰巧进门,冲雍正爷行礼道,“启禀皇上,苏公公到,正在外面请罪呢。”
在床边伺候凌兮,听完这话,几步上前,跪在雍正爷身前道,“万岁爷,们家主子平时惯会调养身体,怎知出门趟,就平白糟这起子罪。您刚刚是没看到,主子她胸闷难忍,气都喘不过来,要不是太医到快,奴婢都不知道会发生什。”
凌兮哭凄惨,年氏被用针,眼下都还未醒,奴才们各个红着眼眶,屋子凄风苦雨。
雍正爷在床前站会儿,张保偷偷觑着他神色,只觉得心里突突直跳。
“苏培盛呢?”
“回皇上,”张保微微顿顿,“苏公公送十四福晋出宫,眼下似乎去安置那个秀女……”
“快说!”
“说是跟苏公公起冲突……”
翊坤宫
年贵妃躺在床上,面无血色。
丁芪为贵妃诊脉,正在跟下人交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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