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吗?”
八阿哥仰头靠到椅背上,沉默良久,缓缓吐出口气,“也好,也想看看,这坐上皇位人,到底会不会变。”
为马,鸡蛋里挑骨头就是。”
“皇上也不是真可以随心所欲,”八阿哥嘴角微翘,“他刚登基这两个月,看似大刀阔斧,可其实也处处掣肘。你看他如何频繁调换各地官吏就知道,正所谓朝天子朝臣,他这个班子想彻底立起来,也没那容易。”
“这倒也是咱们机会啊,”九阿哥往前探探身子,“前有会考府,后有频频官吏调动,眼下满朝大臣可是人人自危,惶惶不安啊。新帝这个皇位本就来蹊跷,要真犯众怒,咱们想做些什,也不是不可能啊。”
八阿哥手里笔停停,抬起头道,“四川有消息传回来?”
“八哥当真聪明,”九阿哥笑,“你还别说,老十四虽然没如咱们所愿,但出趟青海也没白出。他在四川,与年羹尧人有冲突。”
“胤禵擅离职守事儿,就是年羹尧上报,他们有冲突也不奇怪。”
“八哥错,他们二人冲突,可不是为擅离职守事儿……”
九阿哥将合阳盐枭案和胤禵带走范光宗事儿,细细说给八阿哥。
“虽说,冒领军功事儿在地方不算少见,但这八百多条人命要是摆在明面上,那也是耸人听闻啊。”
九阿哥说很得意,“咱们那位四哥刚刚登基,遇上这种事儿,会善罢甘休吗?旦他与年羹尧有龃龉,那就等于自断臂。到时,朝廷对西南兵权控制不足,咱们就大有文章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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