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多万两亏空,因何而亏,亏于何处。无论是正在户部任职,还是已经调离,甚或告老还乡,只要在任期间涉及欠银,个都跑不。
“朕可以不要他们命,也可以不治他们罪。但是,想保住自己平安日子,当初从手里流出去多少,如今
眼见着天黑下来,张起麟壮着胆子,在心里鄙视借口‘敬事房有事’就去不回张保万遍,自己端着烛台进殿门。
东暖阁帘子还密密实实地遮着,张起麟抖着手去掀,生怕再听到下午时雷霆万钧,连眼睛都没敢完全睁开,却不想帘子开道缝,里面却不只君王人。
“诶哟!”
张起麟小小地惊呼声,忙往后退退,又把帘子重新挡好。
殿外已日落西沉,殿内只捧着盏烛台张公公,却满脸阳光灿烂。
毛毯落在熟睡人身上,紧皱眉心微微动动。
根手指压在那隆起眉头上,几乎不用睁眼,雍正爷就知道这胆大包天是谁。
“天天皱眉,小心回头皱出脸褶子……”
“皱出褶子又怎样?反正也没人看。”
睡着人睁开眼,将身前人拉到怀里,“怎?终于舍得来瞧瞧你家爷?”
外,就算家老爷应承,你这罪过,怕也逃不脱啊。”
金启勋出头冷汗,嘴唇抿又抿,最后干巴巴地咽口唾沫,“好歹,好歹求总督大人,保卑职条命。”
京城
傍晚时分,天空已有些昏暗,养心殿内还未掌灯,四处都静悄悄。
苏伟路从后殿进前殿,除外面巡守侍卫,殿内竟然连个伺候人都没看到。
“这下好,终于又有好日子过……”
二月中
搬出去还不到半月苏公公又不声不响地回养心殿。
终日冷若冰霜雍正爷,也总算有笑模样。
不过,朝臣们并没被这初春化雪温暖顾及到,会考府初成立,就开始大刀阔斧地核查各部亏空,首屈指就是户部。
“干嘛说可怜兮兮……”
被人揽进怀里,坐到腿上,苏大公公还有些别扭。
“这殿里怎没有人啊?张保他们呢?”
“朕让他们都出去,人多总烦得很,想清静些……”
这话里间透着藏也藏不住疲惫,纵使苏伟心里还有千般思绪,这时候也盖不过那层层叠叠心疼。
“这人都跑哪儿去?不是说皇上没出养心殿吗?”
苏大公公路嘟嘟囔囔,小心地掀东暖阁帘子。
暗沉沉暖阁里竟真有人,被奏章堆满书案后头,人斜靠着背椅,似乎睡得很熟。
“怎就这睡?张保、张起麟都死哪去?”
苏伟蹑手蹑脚地进门,从榻上拿毛毯,走到书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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