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垂下头,不再说话。
八福晋攥紧手里帕子,大颗大颗泪珠从脸庞滑下。
三个月,宫里来人把整个前院都看守起来。
说是要给八贝勒治病,却不让任何人探视,连府里女眷们都不可以。
八福晋被拒之门外多少次,同在座府邸里,如今竟是连八贝勒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您能及时自省是好事儿,日后就记着,不会再这鲁莽。这人啊,也不是生下来就什都知道,总要出些错,得教训,才会慢慢长大。”
“嗯,”弘盼闷着声点点头,眼眶中微红总算慢慢退下去。
九月二十三,八爷府
八阿哥卧房外,八福晋带着金环,端着鸡汤,被几个侍卫拦在门口。
“福晋把鸡汤交给属下就是,属下替您送进去。”
康熙五十年
九月二十,圆明园
湖心岛岸边,看到弘盼阿哥心情不好,苏公公也顾不上起起落落鱼竿。
“怎这是?阿哥有心事?”
弘盼垂下拄着下巴手,转头看向苏培盛,“苏公公,是不是做错?当初不该随意和弘晳哥哥去乾清宫。”
“主子,咱们先回去吧。”
金环小心地扶住八福晋手臂,生怕她真跟宫里派
八福晋脸色阴沉,怒视着堵门侍卫,“这里是家!里面是夫君!你们凭什不让进去?”
“福晋,”侍卫低下头,“属下们是奉皇命看守八贝勒,在八贝勒康复前,除太医,任何人都不能见。”
“可是,听下人们说,贝勒爷昨天就已经醒,不是吗?”
“福晋,贝勒爷还没有完全清醒,请您不要为难属下们。”
侍卫是步不让,八福晋脸上血色慢慢褪尽,“都快三个月,皇上说要贝勒爷安心养病,却治三个月都不见好。你们到底是想干什?”
苏伟有些讶异,不大明白地问道,“阿哥怎突然想起这些?这事情都过去多久。”
弘盼有些落寞,“可惹回很多麻烦,当初因为崇敬皇玛法,什都没想就跟着弘晳哥哥去乾清宫。其实,在进宫前,额娘和福晋都说过,在宫里不比在家里,处处都该小心。”
“小心是对,但您毕竟还是个孩子,想不周全也是正常,”苏伟眉头微微皱皱,“是有人因为这事儿责备您吗?”
弘盼很快地摇摇头,“把笔筒打碎,还连带着阿玛也要去跟皇玛法告罪。是做错,应该多想想那做后果,不该因为时高兴,就把什都忘……”
“您才六岁啊,王爷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责备您不是吗?”苏伟并不大高兴看见这几位小阿哥如此早熟,可仔细想,身在皇家,好像就没有童年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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