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有那个胆子啊?”
八阿哥不屑地冷笑声,“三哥那种人,
苏伟眉头微皱,“这草既然能使皮肤发痒,为什还要晒在外面,若是吹在人身上,不是更麻烦吗?”
“这位公公有所不知,这草是晒干,落在人身上并不会怎样。可要是沾水,再触及皮肤,就不样。”太医如此解释道。
“这位公公,真是无辜,求您帮求求情吧,不想死……”小六流着泪向苏伟叩头。
“难不成真是意外?”巴彦也有些动摇。
苏伟看看院里太医们,又看看不断磕头小六,“切都顺理成章,意不意外也没什要紧得。”
跪在地上小六哭丧着脸问道,“这位公公,王爷会怎处置?会死吗?”
苏伟低头看看这很可怜小厮,“如果只是场意外,你顶多挨顿板子。如果不是,那就谁都救不你。”
小六瘫坐在地上,眼泪鼻涕糊脸。
“苏公公!”
跟着兵马司巴彦走过来,“查出来,果然是水有问题,水桶底儿现在还沾着荨草。”
都在哆嗦。
“那匹马是你养?”
“是……”
“马受惊时,你在哪儿?”
“在马棚前面,想去拉,可是没拉住。”小六有些焦急地解释道。
事情算是被调查清楚,小六挨五十个板子,丢在太医院差事。
诚亲王回府休养,复查贡士试卷事,暂时落在雍亲王人肩上。
傍晚,八爷府
八阿哥与何焯正在书房下棋,听门人送来回信,八阿哥眉目间多几分舒心。
“王鸿绪这些年给诚亲王找不少麻烦,要不是看在王家身世显赫份上,诚亲王怕早对王鸿绪动手。”何焯意有所指地道。
“荨草?”旁观位太医突然开口,“们院里有晒干荨草,就在墙根儿那边。”
众人都跟着太医看过去,晒着荨草地方就离水桶不远。
“,不知道是什草,”小六连忙解释道,“可能是风吹进桶里,根本没有注意过。不知道这种草会使马发性子,真不知道!”
“荨草会使皮肤发痒,刷在马身上,怪不得会惊马,”太医在旁道。
巴彦走到苏伟身边,“苏公公,您看这是意外,还是……”
“那马为什会受惊?”苏大公公问道。
“奴才也不清楚,他早上送陈太医出去,回来时就有些烦躁。本以为是天太热,就取水给他刷刷毛。”
小六伸手指指放在墙边水桶,“回来放桶,再回去给马槽加草料时,马就惊。”
苏伟转头看看,冲兵马司人道,“劳烦去检查检查水桶。”
“是,”兵马司人依言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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