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丁芪涉猎广泛,对医科各种门类都很感兴趣,进太医院,他更像如鱼得水,眼界比以往更为宽泛。
“你们知道洪若翰吗?”
“谁?大夫吗?”张起麟也没听过这个人。
“不是,是个西洋传教士,”丁芪想起自己在太医院看过病例,“万岁爷当初身患疟疾,宫里多少太医束手无策,是这个西洋传教士向万岁爷上供种药,叫金鸡纳霜,药到病除
他左右看看,压下嗓音道,“不是王爷,是苏公公!刚去通州侍卫飞马回来报,王爷让你马上去通州!”
“是苏公公病?什病?”
“不是病,是被人刺伤!”张保拍拍脑袋,“对,侍卫说,把匕首插在肋骨里,拔不出来,通州最好外伤大夫都没办法。”
“外伤!也不擅长外伤啊!”
丁芪瞪大眼睛,原地转两圈,“如果外伤大夫都不敢拔,只能说明刀入太深,怕伤脏腑。”
“快!快走!”
张保把拉起丁芪,连个解释机会都没给。
“你们干什啊?”丁芪也被吓到,“还没去福晋那儿请安呢。”
“要出人命,没工夫请安!”
到前院,张起麟冲萧二格打手势,那边马已经准备好。
,帮他堵住伤口。
他以为他终于看不到苏伟血,可他手底下衣服却点点湿润起来。
苏伟直没有声音,他不停叫他,却听不到任何回应。
进宝仁堂,宝仁堂大夫、伙计听傅鼐话,跪地。他却什都不想说,也不记得该说什。
被抬上木床苏伟终于有声音,他在不停喊疼,疼满头是汗,疼哀泣不已。
“是,是那说,你有没有办法啊?京里谁能治这种伤?”
张起麟只觉得自己全身汗毛都立起来,这苏公公要是救不回来,那他们王爷会怎样?王府会怎样?
他连想都不敢去想……
“这种外伤,怕是要开腹啊,”丁芪凝思片刻,周围人都急像热锅上蚂蚁。
“有!”
“这是去哪儿啊,不会骑马啊!”
“带你,你赶紧上去!”张保不由分手就把丁芪往马上推。
“哎呀!你们把话说清楚啊,是不是王爷出事?是病还是伤?先跟说清楚!”
丁芪倒是执拗起来,愣是不上马。
张保都打算动粗,还是张起麟给拦下来。
四阿哥呆呆地站在旁。
原来,从始至终,他仍然什都不能做,他仍然护不他。
京城,雍亲王府
丁芪今天来给府里小主子们把平安脉,快到傍晚时才完事儿。
从东路出来,还没来得及去给福晋请安,丁芪就见张起麟、张保两个路风风火火地朝他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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