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禵这些日子可风光。”
胤禟提到这事儿,就长叹口气,“小小年纪,得封高爵。就是朝中元老,见他都得称句大将军王。礼部这些日子,正为他
八阿哥睁开眼,偏头看向那个男人,“爷最近最讨厌听见这个词!再给你半月时间,若还是治不好,爷就拿你去喂后院锦鲤!”
“是,是,”男人连连点头,擦着汗,退出房间。
“刘大夫,这边请。”
荣平早等在外面,见到刘槐吓白脸,忙安慰道,“刘大夫不用怕,们贝勒爷也是被这病缠,说话才,bao戾些。只要您将贝勒爷病治好,让贝勒爷恢复如初,们是肯定不会为难您。”
“是,是,”刘槐弓着身子,看起来异常老实。
“可不是,二少爷步步高升,以后小主在王府里也不可同日而语。”
“这话说不对,”年氏把信撕碎,洒进炭盆里,“二哥是二哥,是。”
中午,八爷府
外面日头高照,八阿哥卧室里却黑成片。
八阿哥光裸着上半身,坐在榻子上,个瘦高瘦高男人,手拈长针,针针落下去。
刚到他鼻尖手。
颗脆弱男子汉之心,嘎嘣声,碎。
月十三,雍亲王府
凌兮路小跑进年氏卧房,脸上喜色遮都遮不住,“小主,大喜啊!”
“怎?”年氏从梳妆镜前转过身,“是王爷被提前放出来?”
九阿哥来到八爷府时,八阿哥已经好模好样地坐在书房里。
只是,胤禟在走近八阿哥时,总时不时地闻到股药味儿。
“八哥,你听说吗?皇阿玛刚下旨擢升年羹尧为四川总督。”
“年羹尧在四川经营多年,本来就是四川巡抚,又参赞军务。皇阿玛提拔他,也属正常。”八阿哥坐在棋盘前,摆着棋谱。
“而且,老十四这去,代天巡狩,皇阿玛也未必完全放心。”
八福晋站在卧房门口,冰天雪地里,冷汗却浸透衣领。
半个多时辰过去,男人终于将长针根根抽出,滴滴黑红血,顺着八阿哥身体落到雪白帕子上。
“怎样?”八福晋见男人收针,连忙走进去。
“福晋放心,贝勒爷暂时无事。”
“暂时?”
“不是,是二少爷!”
凌兮忙把手中信递到年氏手上。
康熙爷今晨晓谕议政大臣等,“四川巡抚年羹尧自军兴以来办事明敏,能度量西去大军所用粮草,米粮接济殊属可嘉。今军机紧要,将年羹尧授为四川总督,领督兵之责,全粮草重任。”
“二哥晋位四川总督!”
年氏面露笑意,“这下王爷能放心许多。就算不能亲去边关,有二哥在,总能多为王爷分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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