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孟俯哀嚎着,“只是给主子办事!当初雍亲王安排来咸安宫,也只是以为给
咸安宫里上上下下对这个人都非常熟悉,只因这几个月他常常出入于此。
“贺太医,”侍卫首领苏布礼手里拿着根皮质马鞭,拍拍贺孟俯脸,当着二阿哥面就直言问道,“您还是招吧?二阿哥是怎安排你传书给镇国公普奇?传多少次?书信里都写什?”
“不知道,不知道,”贺孟俯好像已经吓傻,只摇着头道,“只是个传信,信都是用矾水写,表面什都看不出来。这几个月都是把信藏在腰带里,混过搜查,传几次,也记不清。”
“你胡说!”
李佳氏忍无可忍,“们只是找你来给福晋诊病,哪里来书信?!”
“这时候还喝什药啊?”
石氏急直跺脚,“不行,也得去前院看看,万爷那儿有什事怎办?”
“福晋还是别过去好,”玉沁仍然端着药,“奴婢听说,是二阿哥利用给福晋看病太医,与外臣偷偷联系。”
“你说什?”石氏转过头,胸前开始剧烈起伏,“二爷他,不,不可能!”
“怎不可能?此事是千真万确!”
佳氏咬紧嘴唇,看着那些粗手粗脚侍卫把二阿哥藏书、手稿、画卷堆堆地抱出来,扔在院子里。
“画卷!”李佳氏突然想到什,也恰在此时,个侍卫抱着只长匣走出来。
“你放下!”
李佳氏正要上前,却被二阿哥抬手抓住。
“由他去吧……”
“记不清?”
苏布礼并没有理会李佳氏问话,而是直起身,直接周围两人示意下,“那们就让太医好好想想。”
尖锐刺耳哀嚎声瞬间响彻咸安宫上空,李佳氏被吓得闭上眼睛,与小丫鬟缩成团。
二阿哥仍是面无表情,冷酷地看着受刑贺孟俯,哪怕那血淋淋场面,其实是专门做给他看。
“真什都不知道——”
“你怎知道?”
石氏突然意识到什,“他们才闯进来,你直跟在起,连前院都没去过,你从哪里听来?”
玉沁没有说话,向外头看眼,又举起药碗,“福晋,您该吃药……”
咸安宫前院
院子中央,跪着个人。
长匣被打开,画卷被人随手展,接着落到泥土翻飞石砖上。
咸安宫后院
二福晋石氏与侍女玉沁躲在卧室里,看着外面众侍卫在库房进进出出。
“也不知这是又怎?咱们见天儿呆在咸安宫里,能有什事儿呢?”石氏捂着胸口,有些喘不上来气。
玉沁从桌上端起碗药,走到石氏身后,“福晋先把药喝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