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茶壶摔碎时，荣平几个人就想冲上去，却被傅鼐硬生生拦下来
。
楼上再没有异常
动静，荣平几个才勉强坐回去。
又等片刻，众人都有些焦躁，傅鼐安抚地冲大家笑笑，“没关系，只是喝茶聊天，两位皇子，能出——”
“乒——”“乓——”
傅鼐话没说完，
四阿哥松开手，让八阿哥站起来，两人似乎是头
次面对面地站这
近。
“
也是真没有想到，”八阿哥笑容充满玩味儿，“个太监，个又老又丑，连男人都不是怪物，竟然成你最大弱点！”
“太监？”四阿哥微微眯眼，嘴角也弯起来，“他是太监，你不也是吗？”
八阿哥脸色微变，四阿哥紧跟着“啊”声，“你应该也知道，你这幅中看不中用身体，就是托那个太监福。他甚至都没用帮什忙。几个女人，瓶药，就彻底废你！”
空气凝结，八阿哥脸色青白异变，“那又怎样？左，已经被皇阿玛驱逐！人到谷底，连死都不怕，还怕什？”
你们主子在这儿，可得保护好。别像上次在京郊似，能落个全尸都是上头开恩。”
清月阁二楼
四阿哥已经清场，八阿哥上来时，整个二楼只有四阿哥个人，连个伺候奴才都没有。
“四哥不是请来喝茶吗？”
八阿哥坐到桌前，摸摸冰凉茶碗，“这身子可喝不凉茶……”
“倒是你，”八阿哥又上前步，贴着四阿哥脸，轻轻问句，“你怕不怕？”
“不要逼，胤禩，”四阿哥此时倒似乎沉静下来，“人只有在拥有时候才会怕失去。可要是失去，那就真什都不怕。”
四阿哥抬起只手，按在八阿哥脖子上，冰冷气息飘过他耳畔，“你不会想看到什都不怕那天。相信，胤禩，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人各自退步，八阿哥看着四阿哥，突然莞尔，“虽然，不想让你坐上那个位置。可也真想看看，会不会有那天，你必须亲手终结这个弱点。”
楼大厅里，四王府和八爷府人相对而坐，虽然暂时安稳，但都竖着耳朵，听着楼上动静。
“砰——”
茶碗连带茶壶被扫落到地上，八阿哥还未反应过来，衣服领子就被人拎起来。
“别给摆你那副恶心假模假样！”
四阿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你知道吗，胤禩？很后悔，当初弘辉死时候，就该杀你！”
“哈哈哈……”八阿哥被揪着衣领按在桌子上，人却笑很开心，“杀？你有那个本事吗？告诉你，胤禛，从没输给你，是输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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