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尔松阿面带忧色,“自太子被废后
“爷这些日子虽然忙,却也不觉得累,就是总有些事儿让爷心里痒痒。”
苏伟还有些茫然,四阿哥已经站起身,挽在腰上手稍稍往下,在那骶骨上拍,苏大公公脸上唰地红,四阿哥笑着走出门。
“不害臊……不要脸……老不正经!”
某人心里抓狂声音很快被淹没在皇宫内忙碌午后中。
傍晚,
看。
“看什呢?”四阿哥也是累极,这上午眼睛就没从奏折上移开过。
苏伟转回身,走到四阿哥身后,替他捏着肩膀,“刚从御膳房回来,看到王掞大学士正跪在日精门外呢,现在外头正热,真怕他会儿厥过去。”
“皇阿玛那儿应该得信,不会让他跪太久,”四阿哥抻抻腰背,拿起筷子,“他也是倒霉,要是没有陈嘉猷他们公然上书请求立储,他那封密奏估计也不会再被翻出来。皇阿玛还是很欣赏王掞才能学识,现在也不过是用他杀鸡儆猴罢。”
“那内阁现在怎说?”苏伟还记得皇上把陈嘉猷等八名御史奏章和王掞密折同发到内阁议处。
十四阿哥从康熙爷寝殿内退出来,刚走到懋勤殿近旁,阿尔松阿悄无声息地尾随而至。
“听说,午膳后,万岁爷传王掞觐见?”
“皇阿玛免王掞重责,”十四阿哥神情掩在廊下阴影里,“两人在殿内谈很久,没人知道说什。”
阿尔松阿眉头蹙,稍敛敛气息道,“微臣听说,王掞密奏中,似乎提到密建皇储说。”
“密建皇储?”十四阿哥脚下顿,转过头。
“还能怎说?从严从重……”
四阿哥有些轻蔑地摇摇头,“现在内阁污糟很,还有几个人敢说句良心话?王掞在朝上这多年,积怨人家也不少,他那些平日里死对头,这时候都巴不得赶尽杀绝呢。”
苏伟自是明白四阿哥对如今朝廷现状早有种种不满,但眼下也只能跟着叹息声,转而换话题道,“咸安宫那边到底要不要跟万岁爷提提啊?咱们不能总私下送东西去吧?看要实在不行,还是请贵妃出面。”
“再等等吧,现在宫里事多,”四阿哥没怎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匆匆吃半碗饭,就放下筷子,“边关奏章接连传来,西藏形势怕是不好,这几天估计都腾不出空来。福晋回头就要进宫,你多帮着往永和宫跑跑,这时候别让那些翘尾巴奴才跟着坏事。”
“知道,你不用担心这些,”苏伟抬手抹把四阿哥头上汗,心里多少有些心疼,正要让门外小太监再端碗新镇酸梅汤来,就被人捏住下巴,在嘴上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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