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只海东青，不仅是死
，而且是被毒死！
四阿哥沉吟
片刻，上前
步拱手道，“皇阿玛，胤禩献上此物确有大不敬之嫌。但儿臣细想，胤禩平白献上两只死鹰，又实无道理。观这两只海东青死状似乎是中什
毒，会不会是喂食奴才不小心，掺什进去？”
“王爷，皇上已经拷问过送鹰来奴才，”李光地从旁开口道，“这两只海东青都有专门训鹰人喂食，奴才不经打，如果真是他们干，早就承认。”
“可是，”四阿哥没有把话说死，转过头脸为难地俯下身道，“回皇阿玛，儿臣确实想不通……”
“没什想不通，”康熙爷抬起手，不轻不重地往龙案上拍，皇帐内片死寂，“胤禩其人，朕早有所防备！”
点头，似心无余力地指指摆在中间笼子道，“既然还不累，就都过去看看吧。”
九阿哥和十阿哥对视眼，十四阿哥也有些茫然地看向四阿哥，却发现他这位四哥似乎并不十分惊讶。
魏珠走上前，当着众皇子大臣面，掀开笼子上红布，皇帐中顿时阵议论声。
“这，这是大不敬啊，”礼部侍郎当先站出来，“在皇上面前怎可如此不顾忌讳？魏公公，还不让人拉走！”
“等等，”康熙爷挥退魏珠，手撑在下巴上，“老四，你看这事怎办？”
低垂着头九阿哥、十阿哥不约而同地咽口唾沫。
康熙爷站起身，隐含在嗓音中愤怒此时才表露出来，“朕逡巡塞外，胤禩既出京祭祀生母。事毕，理应趋赴行在！其却胆大妄为，于朕驻跸遥亭次日。遣人太监名、亲随人名，携毙鹰两架请安，更甚言伊在汤泉等候，不敬君父，藐视朕躬！”
“朕因愤怒，心悸几危，”康熙爷负手走到九阿哥跟前，“胤禩系辛者库贱妇所生，自幼心高阴险！听相面人张明德之言，觅人谋杀二阿哥，举国皆知。伊杀害二阿哥，未必念及朕躬也！朕前患病，诸大臣保
被点名四阿哥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绕着笼子走圈才抬起头问道，“皇阿玛，这海东青莫不是谁献给您？”
“是啊，”康熙爷神情很平静，“是朕好儿子，你们好兄弟，爱新觉罗胤禩！”
皇帐中猛然安静下来，九阿哥跟十阿哥都脸震惊，十阿哥想要上前，却被九阿哥个眼神定在原地。
笼子里两只海东青都膘肥体壮，羽毛丰满，虽然不算珍贵物什，但也本应是十分讨喜礼物。当然，前提是在活着情况下！
如今，笼子里两只大鸟都耸拉着脑袋，被绑缚翅膀和双脚让他们竖立在笼子中央，嘴角滴落血已经染红胸前白羽，笼子底部满是干涸呕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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