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别怕,”来人拦住绣香去路,“姓胡,是个花匠,冯公公应该跟你提起过吧?”
“胡,花匠?”绣香想起冯进朝话,“啊,记得,冯公公跟说过。”
“那太好,”老胡左右看看,压低嗓音对绣香道,“姑娘,咱们今晚就走吧。京里来人,让抓紧把你送出去呢。”
“今晚?”绣香有些怔愣,“你说京里来人,来是谁啊?”
“还能是谁,来救你人呗,”老胡脸上有些急躁,“这几天福晋在查什,你不是不知道吧?跟贝勒爷出京人本来就少,查到你们是迟早事
“什?!”
四阿哥圆目瞪,拍床而起。
苏伟连忙往后滚,可惜晚太多步,人被压到身下,衣服都被撩起来,腰间软肉被人又捏又摸,本来气氛祥和卧房内,顿时阵暧昧嬉笑声。
守在门外张起麟,认命地从台阶上站起来,他得让茶房烧上两大锅水,免得后半夜不够用。
接下来几天时间,京里京外都是暗波涌动。
子。
“竟然又有人毒害贝勒爷,这次定要抓住他!”八福晋抿紧嘴唇,双眼含怒地看向窗外。
“回想起来,”何焯向前走步,“微臣第次发现贝勒爷腹痛时还是在启程来汤泉当天,贝勒爷不肯让微臣找大夫,硬是忍下去。”
“果真如此,这毒八成是吃食上来。出京以后,能接近贝勒爷身边,也不过那几个人,”八福晋深吸口气,“就个个查,等抓到他,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入夜,雍亲王府
銮驾已经启程离开遥亭,但去送海东青冯进朝行人却迟迟未归。
呆在汤泉休养八阿哥,在等过天又天后,渐渐觉出不太对劲来。
京城中,雍亲王府大门紧闭,谢绝宾客,阵莫名不安慢慢在朝野里蔓延开来。
汤泉行宫
绣香提着食盒正往嘉怡住处走,刚穿过座雕花拱门,路旁突然窜出个人来。
四阿哥和苏伟并排躺在床上,窗外有些起风,窗户咧咧地响,但屋内很宁静。
“老八不会单单只给皇阿玛送去两只海东青,那封信定是到他手上,”四阿哥枕着只胳膊,仰望着床顶,“算起时间,皇阿玛应该也看到那封信。”
“放心吧,不会有事,”苏伟晃荡着只腿,拍拍四阿哥手,“就算万岁爷生气,大不也就是再圈禁阵。咱们又不是没被圈禁过,忍忍就过去。”
“你倒是心宽,”四阿哥扬扬嘴角,转头看向苏伟,“那万,皇阿玛真以通敌叛国定爷罪,你会怎样?”
“?”苏大公公皱起眉头,佯装认真地想会儿,转头义正言辞道,“会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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