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爷抬头冲魏珠摆摆手,
由红纱包裹着笼子被抬下马车,冯进朝不由自主地咽口唾沫。他身边,八贝勒亲随捧着放置奏章锦盒,跟着来接太监,先步进大营。
冯进朝知道,此行这两只海东青并不是重头戏,那位亲随身上带奏章和信件才是八贝勒派他们跑这趟主要目。
“这位公公,”检查完车马侍卫走过来,“万岁爷还没有传唤,您先到棚子里等等,歇歇脚吧。”
“哦,好,有劳啦,”冯进朝勉强扯扯嘴角,只求赶快交笼子,把那两只已经半死不活鸟送出去,自己好能溜之大吉。
午时,
嘉怡能掀起点风浪,就能给八阿哥行动添加丝阻碍。到时,他家王爷就可以有更多时间筹谋。
而八阿哥行,还在前往汤泉行宫路上。
不过,这路,八阿哥并没有闲着,何焯帮他写好各封密信,不断由匹匹快马送往京城。
嘉怡坐在自己马车里,透过车窗缝隙,能看到不停疾驰而去人影。
“这定是出事,”绣香坐在嘉怡身边,把温好茶放在她手里,“京里传来信上提到什送进八爷手上急信。结果,咱们刚到景陵,何大人就随后追过来,现在又这样忙忙碌碌,肯定跟那封急信有关系。”
大学士李光地被传召进皇帐,康熙爷正垂首坐在龙案后,神色阴沉。从旁侍候魏珠佝偻着身子,几乎要把自己缩进帐内阴影里。
“微臣李光地叩见万岁爷!”
李光地作势要跪,康熙爷及时抬头,挥挥手道,“别行礼,过来看看!”
李光地是伴驾老臣,也没有那多忌讳,依言上前,康熙爷把手头奏章和书信递给他。
皇帐内沉默片刻,李光地把奏章和书信重新放到龙案上。
“不用说,定是贝勒爷拿到那位什把柄,这才急着想杀人灭口,”嘉怡低下头,轻轻扣扣茶盖,“只是,还有些奇怪,那天那个洗衣婆子到底是什人?京里消息是冯进朝带来,没道理再用个洗衣婆子啊?但是,她如果不是那边人,那她又怎好像很解似?知道很惊慌,知道很恐惧,甚至知道们想要逃跑?”
绣香时也没法解答,拧着眉毛想会儿,突然神色紧道,“那个婆子不会是谁派来试探咱们吧?会不会是有谁大概猜到咱们府里发生事,但不能确定,所以特意派那个婆子来套小主话?。”
“会吗?”嘉怡看绣香眼,垂眸沉思片刻,手慢慢覆到自己小腹上,“这样也好,越多人跟他不对付,越是开心……”
五月初三
冯进朝跟着送鹰队伍,到达銮驾驻跸遥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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