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八阿哥手拽住何焯,“这种时候,不想旁生枝节。只是有些腹痛,忍忍就过去。你赶紧安排下,们今天下午就起程去汤泉!”
行宫偏院
绣香气喘吁吁地跑进房间,嘉怡连忙迎上来,“怎样,前面有什消息吗?”
绣香拍拍胸口,扶住嘉怡手臂道,“冯公公被派去给皇上送礼品
四阿哥终是没忍住,噗嗤声笑出来。
苏伟时瞪大眼睛,看着某人那不断抖动肩膀,股怒火腾地燃烧起来,“你给滚出去,不想看见你,你去别地方睡!”
翌日
由红绸包裹两只大铁笼子被搬上马车,八阿哥站在行宫大殿前,看着行车马出宫门,路往北疾驰而去。
“贝勒爷,”何焯走到八阿哥身边,压低嗓音道,“您何不亲自把那封信送去?雍亲王有结党营私,通敌叛国之嫌,这罪名要是落下,您可就立功。”
。”
“是,是,”傅鼐连忙点点头,逃命地从枪口底下撤出来,溜烟地退出房间。
苏伟瞪四阿哥眼,把火枪放进床里盒子中,两腿盘坐在床榻中央。
四阿哥慢慢走到床边,苏伟别开头,肚子闷气都挂到脸上。
四阿哥本想再说说什“也是为你好”话,可话到嘴边,却兀自笑笑。
八阿哥轻笑声,摇摇头,“可不就近凑那个热闹,这真龙发起威来,谁知道会烧到谁啊?就在汤泉等着,看是先等来皇阿玛,还是先等来负荆请罪四哥。”
“贝勒爷说倒也对,”何焯轻点点头,“就算这通敌罪名有些牵强,就凭雍亲王跟富宁安过往亲密这条,也足够让万岁爷忌讳。”
八阿哥扬起嘴角,语气中多不少得意,“如今看来,咱们在咸安宫设下那局,可能根本用不到。也是真没想到,那贯谨慎四哥,竟然,呃!”
“贝勒爷!”
八阿哥突然捂住腹部,脸色瞬间苍白下来,何焯忙扶住他,“贝勒爷,你这是怎?微臣让人去找大夫!”
这句话,这多年来,他似乎跟这个人说很多次。
“你还好意思笑!”
苏伟等半天没等到人表态,气不住转过头来道,“这都多少年?你怎还这自以为是?告诉你,要走要留,本公公自己决定,不用你操心!”
四阿哥低下头,看起来似乎在反省。
苏大公公气呼呼地喘两口气,想到自己刚才费劲巴力地换酒,还偷偷怀疑自己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这气就更不打处来,“你还挺长出息,还知道给人下药?你怎不下毒死?把关进棺材里,埋到地底下,就不用特地派人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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