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初
福晋带着茉雅奇、伊尔哈同往八爷府赴宴,苏伟身六品太监补服,声势浩大地跟在后头。
张起麟是脸兴奋,从进八爷府就是副没进过城乡下人模样,看得苏伟直想把他踹出去。
“就说张保、库魁跟着就行,你来干什?”
“来保护你啊,”张起麟拍拍胸脯,“他们俩来纯属壮声势,还能真跟人动手不成?这要真出个意外,还得看兄弟。”
跟本督作对!”
“大人,现在动气也于事无补,”巴彦凑到鄂海跟前,“大人要防止姓年恶人先告状啊,如果年羹尧和富宁安背后是雍亲王,那咱们可就被动!”
“你这是什意思?”鄂海皱起眉头。
巴彦叹口气,“自打太子被废,您在京城连个递话人都没有。您想,万岁爷要是追究起来,雍亲王肯定偏帮年羹尧和富宁安啊。到时,明知大军粮草不济,作为驻守边关封疆大吏却袖手旁观,万岁爷还不把火气都撒到您头上!”
“让甘肃自己调配粮草,那是皇上也应准,”鄂海强撑着道,“不过是奉命行事,要追究也得先拿甘肃那帮*员开刀!”
“你别给丢人,就谢天谢地,”苏伟瞪张起麟眼,“又不是没见过房子,这比咱们王府差远!”
“是新鲜嘛,”张起麟乐呵呵道,“兄弟坤宁宫都呆过,还真就没来过八爷府呢,好几次都想扒咱们墙根,往这边瞧瞧。”
前头八福晋
“唉哟,您忘?”巴彦走到鄂海身后,“甘肃巡抚绰奇,之前还暗中联系过您,话里话外不离八贝勒。那人明显也是有靠山,这事儿论到底儿,还是只有您孤家寡人个啊!”
“京中形势复杂,连太子都能被废,雍亲王、八贝勒又有哪个能靠得住?”鄂海沉下脸色,“当年,皇上没有因为齐世武而迁怒于,反而直委以重用。与关键时刻脱离太子派,直保持中立有很大关系。如今,储位未定,皇上对诸多皇子都怀有猜忌之心,这种时候就更不能贸然站队。否则,只怕非但不能自保,反而引火烧身啊。”
“明白大人顾虑,”巴彦压低嗓音,“可是,时不待啊,万岁爷到底不年轻。依属下愚见,雍亲王、八贝勒之间水太深,大人不去参合也罢。但是,有位皇子,既得万岁爷欣赏,又与雍亲王、八贝勒都有特殊情谊。您要是靠拢他,不但今后有人替您在京中说话,而且,无论将来谁继承大位,您都不会有性命之忧啊。”
“哦?”鄂海眯起眼睛,略思索后恍然道,“你是说,十四爷?”
“正是,”巴彦拱手,从袖中掏出封信,“这是西安将军席柱,托属下转交给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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