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能熬过去,”苏伟猛地窜起来,却忽听声尖叫,像砂纸划过玻璃板,在深夜宫中
年氏略征愣,随即恍然,这女子虽是王府包衣奴才,但总还能嫁人成亲,若让她为王爷挑满身疱疹,日后找人怕就难……
“你不用担心,”年氏向后靠靠,“你救王爷,咱们自会安排你前程,必不叫你明珠暗投,惨淡生。”
“多谢侧妃,”钱氏又俯身,没有再行推拒。
月上中天,慎刑司
苏伟捧着茶碗,与焦进朝坐在方桌两侧。
,卑职们定竭尽全力治好王爷病。”
“你们——”钮祜禄氏瞪圆眼睛,刚要发怒,却被诗玥按下。
诗玥转头看向钱氏道,“你既是包衣,那府里有没有你家人?有没有曾得过这种病,或医治过这种病同乡人?”
钱氏抿抿唇,低下头道,“不瞒小主,奴婢就曾经得过这种病,是奴婢额娘帮奴婢挑破疱疹。只不过,奴婢额娘早早就去世。”
诗玥微微点点头,轻叹口气。
“你倒好骗,”焦进朝看着气鼓鼓苏公公笑着道,“有在,怎可能让你这简单就挨板子呢?再说那两个小太监,个比个面嫩,慎刑司执杖人可都是孔武有力。”
苏伟切声,灌下大口茶给自己压压惊,“这些日子乱七八糟事儿太多,脑子里已经团浆糊。本来还想着,挨三十板子,回去能清醒清醒呢。”
“你也别太拼,”焦进朝蹙蹙眉,“看你脸色比外面守门都差。”
苏伟叹口气,把茶碗放到桌上,手撑住下巴,满面愁容,“主子病反反复复直不见好,宗人府又跟着捣乱,最后竟拉个不相关小太监结案。是眼睁睁地看着张大网罩下来,却什办法都没有。”
“咱们是做奴才,哪有那些通天本事啊,”焦进朝拍拍苏伟肩膀,“依看当今圣上对雍亲王看重不是般二般,若是雍亲王能熬过这次,未必不是因祸得福啊。”
周院判却双眼亮,看向钱氏道,“这种病跟天花极其相似,得过次就应该不会再得。你既然看令堂挑过疱疹,心中也当是有数,不如就由你帮衬着们为王爷医治吧。”
钮祜禄氏与诗玥对视眼,又齐齐看向年氏,年氏略思忖,心道不好再拖,便直接对钱氏道,“若能治好王爷,就是大功件,届时你想要什,雍亲王府都会满足你。”
“奴婢不敢,”钱氏福福身,脸庞却微微发红,“只是——”
“你有什为难之处,直说即可,”钮祜禄氏从旁道。
钱氏半咬嘴唇,踌躇片刻道,“王爷疱疹不知生在身子什地方,奴婢怕有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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