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正说话间,张保进屋子,“张廷玉大人求见。”
“还老实呢,来事儿吧,”苏伟瞥四阿哥眼,迅速把椅子归位,带好帽子站到四阿哥身后。
张廷玉进书房,额鬓满是汗珠,苏伟给搬椅子,又上碗凉茶。
“多谢苏公公,”张廷玉向苏伟点点头,把带来章折呈给四阿哥。
“王懿?”四阿哥蹙起眉头,“他怎会突然参奏起托合齐?”
抚着她背,“您也别想不开,这要是别事儿,贝勒爷是绝对不会不顾及您。只是,牵连到雍亲王府——进府时间也不长,只听下人们说,八福晋小产时就是贝勒爷跟雍亲王斗得最激烈时。雍亲王有太子帮衬着,咱们贝勒爷吃很多亏,还曾经被削爵拘禁,关进宗人府大牢呢。这里面事儿,时半会儿真是扯不清。”
嘉仪靠在毛氏怀里,流泪双眸渐渐露出丝阴狠。
七月二十,京郊大粮庄
福晋生产日子马上就要到,四阿哥让人在院子里收拾出产房,又接几位太医和接生嬷嬷在庄子里住着。
福晋身子自打弘晖阿哥去世后就直不太好,这个孩子怀也颇为辛苦,到临产前几天反应更大,吃东西都很困难。
“微臣也很困惑,”张廷玉深吸口气,“不过,这个王懿向秉公执法,清正廉洁,如今他正任刑部给事中,想必是掌握托合齐欺罔不法、贪恶殃民实证。”
“王懿……”苏伟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想起什似瞪大眼睛道,“不是那个王编修吧?”
四阿哥托着下巴点点头,“就是他,在张谦宜之后,给爷当老师。”
张廷玉长叹口气道,“微臣就是听说这个,才急忙来向您禀报。王懿虽说跟王爷来往不深,但到底做过您老师。这不远不近关系,最容易让人起疑。万,太子那边怀疑是您指使——”
四阿哥没有说话,只是神情上冷峻几分,苏
“王爷不用太担心,”丁芪在书房里向四阿哥禀报道,“几位太医给福晋开食谱,虽说吃得不多,但总能保存些力气,生孩子时不会有大碍。”
“那就好,”四阿哥靠着椅背点点头,心下知道也是因着佳晖没能当上王府长史,让福晋又生闷气,“回头让福晋娘家人进府陪着,有亲人在,总能舒坦些。”
“王爷考虑周到,”丁芪行礼,俯身告退。
“在庄子里生产行不行啊?”苏伟搬椅子坐到冰山边儿上,“总觉得回府里安稳些。”
四阿哥伸手把苏伟椅子往自己旁边拽拽,“府里刚修葺完,味道太重,再说现在也热,庄子上还能凉快些。朝廷里,眼下也挺消停,新官上任三把火,六部都蛮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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