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胡说,”嘉仪嗔秀香眼,“对,见贝勒爷最近总是心事重重,大体是朝中事儿又不顺当。赶明个儿,咱们请福晋,往京郊承恩寺给爷求个平安符吧。”
“格格真是细心,”声轻语打断嘉仪话,毛氏从路旁亭子中站起身向嘉仪福礼,“不过,近来格格还是不要轻易出门为好。”
“这是为何?”嘉仪微扬柳眉,与毛氏同走到石桌前坐下。
“格格有所不知,”毛氏捏着帕子掩掩唇角,“听下人说,西城泛起时疫,传染极快不说,得病都满身起疱疹,说不准是闹天花呢。”
“怎会?”嘉仪蹙蹙眉,“京中流行种痘也不是年两年,应该不会出大事儿吧。”
”四阿哥伸手把苏公公搂到身边。
苏伟有些好奇地摸摸宝座扶手,又上下垫垫屁股,“有点儿硬啊,回头让人给你缝个垫子吧。”
八爷府
书房里是派红袖添香温存,嘉仪伺候在书桌旁,桃花样艳丽双眸中除八贝勒,再装不下其他人。
“主子,”下人进屋禀报,“纳兰揆叙大人求见。”
“那谁知道,”毛氏叹着气摇摇头,“不过听说,这次时疫十分邪性,倒不是每个接触人都能沾上,那些整天与病人接触没什大事儿,反而是离着挺远人家发病症,与咱们以往听说都不同。”
嘉仪眨眨眼睛,心下有几分猜测,那边毛氏却又压压嗓音道,“对,近来,福晋跟贝勒爷闹几次脾气,总拿您来历说事儿,格格可得小心着些。”
“知道,多谢姐姐,”嘉仪抿抿唇,低头轻叹口气,手中帕子被握紧又紧。
“快迎进来,”八阿哥停下笔,站起身。
嘉仪连忙福福道,“爷有事要忙,妾身就先告退。”
“好,”八阿哥弯弯唇角,“劳你在这儿陪上午,赶紧回去歇歇吧。晚上时,咱们再起用膳。”
“是,”嘉仪抿着唇角又行礼,双眼满含着笑意随侍女而出。
“贝勒爷对小主真真疼到心窝子里,”侍女绣香扶着嘉仪穿过拱门,“这满府上下谁都不敢轻看小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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