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大阿哥紧攥着被单，“有，有活——”
“没有
，所有
活口都被
人料理，”四阿哥打断大阿哥话，直直地盯着大阿哥浑浊双眼，“当然，大哥也不算白受这
大罪。最起码，这
次皇阿玛分封诸位皇子，肯定没有胤禩份。至于你跟胤禩恩怨，四弟会帮您解，您就安心在府中养伤吧。”
“皇，皇阿玛——”大阿哥按住四阿哥手腕，眼中闪过最后点希冀。
“大哥你还没清醒啊，”四阿哥蹙蹙眉，手给大阿哥掖掖被子，“皇阿玛不会来，您也出不去。您跟皇阿玛剩下那几分父子之情，还是不要浪费……”
说完，也不等大阿哥反应，四阿哥抽出自己手，转身迈出房门。
“回皇上，”敖格俯身行礼，“奴才在那两个刺客身上发现不少旧伤，看样子曾被人严刑拷打过。但据大阿哥府上下人回报，两人来投奔时，切如常，并未有受伤迹象，而大阿哥也没有责难两人。那两人进府不久，直郡王府就被查禁。”
“万岁爷，”顾问行从旁躬身道，“奴才曾在四爷府张起麟处听说过这帮江湖术士，因着四爷府与八爷府挨着，四阿哥对这伙人也注意阵。据当时张起麟说，八阿哥曾多次派人追逐驱赶，也让人四处调查指使者。依奴才推测，怕是八阿哥人暗地里抓住这帮江湖术士，严刑拷打下逼问主使之人，时不察伤人性命。”
“那，”康熙爷沉脸色，看着在场三人道，“又是谁，指使那两个道人投奔胤褆，伺机行刺呢？”
梁九功、顾问行都不再吭声，敖格抿抿唇道，“怕是猎园尸体被人发现，匆忙之间动大阿哥身边钉子……”
“好，好，”康熙爷不怒反笑，手捂住胸口，半天才透过气来，“让胤禛入宫，朕把胤褆安全交给他。”
清醒大阿哥愣愣地盯着床帐，眼中最后丝亮光倏然熄灭。
“主子，”四阿哥迈出门槛，迎上来不是张保，也不是张起麟，而是苏培盛。
“你怎来？你这胆大包天，好像好久没叫声主子，”四阿哥微微地弯弯嘴角。
苏大公公傲娇地整整自己帽子，“在
大阿哥府
四阿哥带着镶白旗护军在昔日直郡王府住六天，大阿哥才终于醒转。
四阿哥遣退屋内下人，亲自端温水喂大阿哥喝下，“大哥也是真敢对自己下手，这重伤，但凡出点岔子，就当真回天乏力。”
大阿哥微微扯扯嘴角，并未回应四阿哥话，费半天力，只吐出两个字，“胤禩……”
“老八好好地呆在府里呢，”四阿哥坐回圆桌旁，“刺客都咽气，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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