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妹妹还真是心宽啊,”李氏捏着帕子掩掩唇角,“钮祜禄妹妹这胎连宫里都分外在意,耿妹妹还能安然地喝粥饱腹,真让姐姐佩服。”
耿氏放下粥碗,冲李氏笑笑,“让姐姐见笑,妹妹这几日身子不好,空着肚子容易恶心——”
耿氏话还未说完,声清亮啼哭从产房传来。
福晋猛地睁开双眼,李氏、耿氏双双起身道,“生,生,听哭声就是个阿哥!”
任嬷嬷小跑着掀开帘子,脸喜气地跪在四阿哥身前道,“恭喜贝勒爷,是位阿哥,八斤八两胖小子!”
吗?你要辈子做个平庸内宅妇人吗?你锐气呢,你坚持呢!你不能放弃啊!”
钮祜禄氏紧抿着唇,手攥紧被单开始用力。
诗玥见状,又转过头瞪着任嬷嬷道,“嬷嬷是知道这个孩子对四爷府重要,但你知不知道,床上人是这个孩子生身母亲?若生下来是个男孩,就是四贝勒长子,钮祜禄容月就是长子生母!今天你不尽心尽力,只图时之安,他日被贝勒爷跟福晋知道,被四爷府未来大阿哥知道,你以为自己还能全身而退吗?”
任嬷嬷时愕然,转头看看门外,略沉吟道,“小主开始用力,让人盛碗参汤来。刘嬷嬷你按着小主肚子,柳丫头你帮撑开小主产道……”
屋内众人又开始忙活起来,诗玥握紧钮祜禄氏手,看着她青筋,bao起额角,在心里默默祈祷。
“好,好,”四阿哥止不住地咧嘴,被年氏扶住手臂,“来人啊,赏!给宫内报信儿,今儿府内大贺!”
“是,”张保等人也面露喜色,纷纷俯身领命后忙碌去。
产房内,孩子哭声尚未停歇,诗玥守在钮祜禄氏身旁,看着嬷嬷怀里大阿哥道,“出生就这大孩子还是第次见,你看那小脸上点褶儿都没有,以后准是个有福气。”
钮祜禄氏虚弱地笑笑
暖房外,四阿哥转来转去刻也停不下来。
年氏捧着斗篷走出屋门,放轻音量道,“贝勒爷也别太着急,女人生孩子都有得折腾呢。这外头寒气重,您不想进屋,怎也得把斗篷披上吧。”
四阿哥叹口气,接过斗篷披在身上,盯着暖房双目中间皱起座山峰。
小厅内,李氏见着年氏上赶着陪在四阿哥身边,不屑地冷笑声。转过头来时,福晋还在捻佛珠诵经,宋氏低着头不言不语,倒是向沉静耿氏,竟正捧着瓷碗喝粥。
想到年关前,这耿氏不知耍什花招,先是陪着四阿哥在东花园散步,后又引着四阿哥在她那儿过晚。自那以后,这耿氏便不像从前样毫无存在感。四阿哥有什赏赐,总不会少她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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