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事儿,还不是李格格封侧福晋事儿,”诗玥从篮子里捡出两幅鞋垫,用布包好,“今儿个找你来也是为这。无论怎说,后院人是越来越多,就算四阿哥甚少过来,可蚊子再小也是肉,你那里……总要小心些。”
“你放心,”苏伟接过鞋垫,“内院日子不容易过,你自己也当心些。有个能交心姐妹固然好,但这拉帮结派事儿可得慎重。”
“明白,”诗玥理理发鬓,“做奴才人最紧要是认清主子,如今也样。后院是福晋做主,贝勒府是四阿哥做主,
“小主,”喜儿抿抿唇,“宋格格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是不是这次您封侧福晋,刺激到她?”
“这些年,她受刺激还少吗?”李氏冷冷地瞥窗外眼,“突然这样大张旗鼓,怕也是因着孩子事儿……”
傍晚
苏伟扔下四阿哥独自到西配院。
诗玥坐在内厅榻子上,竟少有地丢针线,捧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待苏伟进屋子,才将书放下,略带羞赧地笑笑,“你来啦,坐下喝杯茶。”
稳固,也昭显你们贤德。”
“多谢额娘教诲,”四福晋与十四福晋起俯身下拜,完颜氏面有愉色,四福晋却心有不甘。若论贤德,她自比不差任何人,可后院这码子事,她却着实使不上力。
四爷府
李氏这几日直心事重重,连带着侍女们走路都恨不得捧起双脚。
“小主,”喜儿迈进房门,硬着头皮凑到李氏身边。
“怎这个时候看书?当心伤眼睛,”苏伟坐到圆桌旁,语态和缓。
诗玥弯弯嘴角,抚抚书封,“只认识几个字,平时也不乐意看书。这本子还是容月拿给,闲暇时翻翻,才子佳人故事,倒挺逗趣儿。”
“钮祜禄格格?”苏伟眨眨眼睛,“上次福晋那儿摆宴,就看她总提起你,你们关系很好?”
“是啊,”诗玥扬扬嘴角,“还不止钮祜禄氏呢,今儿个宋格格还特意请和容月到她屋里同吃饭呢。”
苏伟扁扁眼,有些接受不能,“怎这突然?后院出什事儿吗?”
“什事?”李氏将针别在线轴上,口气憋在胸口怎也喘不上来。
“奴才们来报,”喜儿压压嗓音,“宋格格刚才请武氏和钮祜禄氏起请到她院子里用午膳。”
“宋氏?”李氏蹙起眉心,“她怎会和武氏、钮祜禄氏凑到起?”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喜儿挠挠后脑勺,“自从您封侧福晋,宋格格就直称病,这几天才略微见好。”
“哼,”李氏向榻上靠靠,“她这是想拉帮结派,还是想借人恩宠啊?闷这些年,也亏她不嫌自己把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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